“記得上次是哪個女人說過,要讓我將那二鍋頭喝個夠的?這下子機會來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把握住機會。”
“嗯?哪個女人說的?讓她出來,我保證不打死她。”
“難道不是我的糖糖麼?”
男人不要臉起來,真的讓人害怕。
“要吃糖找你娘去,本女人現在不賣糖了。”
一說起糖,隋糖立馬就打了一個冷戰。
正是那該死的糖才造就了這一場浩劫,心裡默唸。
罪過,罪過,大大地罪過。
此時的隋糖就想抽自己兩個巴掌,怎麼和那孔生似的,狗腿得不行。
嘴上一套,身體卻很誠實。
跑到樓上閣樓裡,那裡是以前自己傷情的時候的存貨。
後來漸漸好起來,也就很少喝了。
一開始嫌棄那些個紅酒洋酒啤酒通通都不夠味,後來就全緊著那二鍋頭買。
所以存下來的全是二鍋頭,如今便宜那傑辛了。
不一會兒就抱了一大堆二鍋頭下來。
男人高高興興地接下,趁著沒人的時候,就在那女人的臉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女人的臉上就紅了,比那臉上的紅斑還紅的那一種。
一開始,女人們還陪在旁邊。
但兩個女人因為那病毒的原因,著實是不能陪著喝。
漸漸地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在酒桌邊另支了一個桌子煮了一壺茶,悠閑地品起茶來。
隔壁那三個男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個起興,最後索性一人拿著一瓶直接幹了起來。
當然那孔生算不得男人,和兩個女人擠到了一起品起了茶。
很快將隋糖的存貨給喝了個精光,其間,那狗腿孔生還特地跑了幾趟超市。
附近超市的二鍋頭都被他給搬斷了貨。
那些個男人一開始還算是有酒品,都說酒是一個好東西,又不是一個好東西。
一開始還喝得個稱兄道弟的的男人們,後來就風雲變幻,顛倒了一個個兒。
就如仇人見面似的,分外眼紅,喝得個臉紅脖子粗的。
還是雷立行有眼力見兒,眼見著情勢不對,起身找了一個藉口,拉著玫瑰就閃出了院門。
閃得比兔子還快,隋糖也才抿了一口茶,去送院門的時候,那一男一女就不見了人影。
唉,到底是那軍事基地出來的,閃得那叫一個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