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默也不再強求些,轉身走了。
留在屋內的兩人,打算再來喝上幾杯。
也才開了一個頭,一瓶酒還沒有見底。
那仝默就又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堆買好的菜。
“你們倆光喝酒,不怕傷胃啊。”
將那一堆菜遞給孔生。
做飯當然難不倒孔生,一會兒,家鄉的味道就溢滿了小院。
這一晚上,身邊有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酒也喝得少了。
難得的有了精氣神。
第二天,就和孔生另找了一所院子住了下去。
糖果公司以自己眼下的心境也不大想去。
孔生知道她心情不好,按時燒兩個下酒菜,時不時陪她喝上兩杯。
酒是有得喝了,而且還都是一些高檔酒。
喝起來也盡興一些。
喝得朦朧之間,有時好像可以見到傑辛的影子。
就跟上了癮似的,越是想見到傑辛的影子,就越是拼命地喝。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每每快喝得盡興之時,朦朦朧朧之即。
那仝默總是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成天有事沒事,三天兩頭往她這小院裡跑。
那酒也越來越喝不盡興,越是喝不盡興,就越想喝。
卻每每都不盡興,就做出病來了。
後來,即使沒有仝默的打擾也喝不盡興。
再後來,索性也就喝得少了。
都說酒是個傷身的玩意兒,看來也是。
某天,看那鏡子裡的那個女人,蓬頭垢面的,一張臉慘白慘白的,簡直不要太嚇人了。
孔生看出她有些醒悟了,就趁熱打鐵。
“女人,按我說,你那位男人我見過一回,雖然是一表人材,也算是男人中的翹楚。但他畢竟是已經走了,人生須臾幾十年。往後的日子總不能就一直這樣過下去吧。多看一看你身邊的人,我相信你的那位在天堂也不希望你如此墮落下去吧!”
孔生話說得在理也中肯,隋糖也是聽進去了。
第二天,雖然酒還是喝一點,但也喝得不是那麼猛烈了。
看仝默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努力想像著自己如果和仝默好上了,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不想還好,一想就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