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身世說得慘烈一點,期許引起那仝默的同情。
大意是說,自己從生下來就沒了爹沒娘,生活當然過得不如意一些。
俗話說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
得罪幾個人那還是有的,所以也不知道得罪了哪方神聖,就引得那火影組織的人來死活要自己的命。
這謊話編得,那仝默居然還信了。
滿臉滿眼的憐惜。
長嘆了一口氣。
“唉,我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你就會不受那麼苦了。”
這一番話說得,隋糖心上抽了兩抽。
這孩子,還能再好騙一點不。
就連在門口聽牆角的孔生也忍不住要想罵人。
d,你還能瞎編得再慘一點不。
這也是那仝默被愛矇蔽了雙眼,不然換誰能相信你那離奇的鬼話。
不過,仝默就不理解了。
“你說你都找到親媽了,親媽還是當今王後,你為什麼還要千方百計地躲著她呢?”
“唉,仝默,咱們是兩個世界裡的人,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理解的。如果你從生下來就被母親給拋棄了,當你千辛萬苦地長大了,這個母親卻又冒出來,來來你身上尋找點母女之間的那種愛,你能接受麼?反正我是接受不了,我情願這一輩子也不要見到她。”
不管自己怎麼瞎掰,那仝默想一想,確實也不能理解,也就相信她所說的話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相對平靜多了。
至少自己不用再躲著仝默那小子了。
關鍵的是,自己囊中羞澀,財神爺來了,不抱住大腿,只怕以後連買酒的錢都沒有了。
成天清醒著,叫自己如何過完這段傷情的日子。
那仝默也確實還是一個實心眼子的孩子。
看了看那滿地全是劣質酒的瓶子,就知道眼下她的日子不好過。
走的時候,就留下了一大筆錢,還留下了一張卡。
“這糖果廠是我和你一起開辦的,現在賺那麼多的錢,也有你的一份。你要是不願意見舅媽,也不願意去廠裡,呆在這裡清靜也行。你會每月將分紅結給你,只是有一點,不要拒絕我來看你。”
隋糖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自己只是不願意見到那美人王後而已。
多兩個人走動走動,也讓自己那空落落的心些許好一些。
只是眼下住著白老伯的舊宅,好像不大妥當,就怕暴露了老伯的身份。
所以當下點了點頭。
仝默走的時候,又問孔生要不要跟著回去。
孔生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賈小妹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和她呆在一起自在一些。省得回去看那美人王後滿臉愁緒就瘮人得慌。這成天大氣都不敢喘的日子早就過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