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個錢包出了門。
去了商店,將錢包裡的大半部分錢都換成了酒。
付完錢卻也犯了愁。
這大箱小箱的酒,自己如何搬得回去。
先不說自己如今喝了幾天的酒,身體軟得跟個面條似的。
就是平日裡沒事的時候想要搬動那些個酒也是一個難事。
本來想叫店員送上一送的,雖說腦子裡暈乎乎的,但還記得白老伯囑咐過的話。
出門一切以安全為主。
抬起手腕上的通訊器,那是將前不久又逼著那光頭給自己弄了一個身份來用一用的。
在這人類世界裡沒有身份資訊,只怕是麻煩眾多。
這個時候倒是方便得多,給那孔生打了一個電話。
孔生那偽娘倒是來得快當。
別看他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到底是一個大男人的身軀,幹起活來一點都不含糊。
幾箱酒倒也沒有費什麼工夫就給搬到了隋糖住的地方。
這孔生受不了那一屋子的酒味。
擼起袖子,麻利地將那一堆空酒瓶給清理了。
這幾天被隋糖弄得不像個樣的小院,被他這麼一收拾,倒又像那麼個樣子來。
這廂孔生剛收拾完,那個女人,又自顧自地起開了一瓶啤酒喝上了。
這,孔生就是滿腔怒火。
上前不由分說奪了她的酒瓶。
這個時候誰搶了她的酒,她就得跟誰拼命,包括眼前的孔生。
伸手就又要去奪酒瓶。
孔生倒也不是不給她,只是拿著酒瓶問道。
“女人,跟我說一說,你這是腫麼啦?你以為你是酒仙下凡了還是怎麼的,幹嘛要將好好的一個女人弄得鬼不鬼,人不人的。”
隋糖不說話,只顧去搶酒瓶。
“不跟我交待個一清二楚,我不給你酒。”
這孔生也是半點眼力見都沒有,這很明顯是到了傷心之處,才喝酒。
喝酒的原因也不想讓人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