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正好有一個酒瓶,拿起來又要往嘴裡送。
下一秒,那酒瓶又被那人給搶走了。
“你是誰?你為什麼不讓我喝酒,這麼好喝的忘情水,怎麼能不讓我喝呢?”
“糖,你能清醒一些嗎?我是傑辛啊?最愛你的那個傑辛。”
d,這個世界上還有最愛她的人,腫麼那麼不能讓人相信呢?
“傑辛,傑辛是誰?”
指了指那人的鼻頭。
哈哈大笑了一回。
“傑辛?我想起來了,那位彼岸花的愛人。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隱隱覺得眼前的那人,臉色兒相當的不好。
卻也再也木有跟她講話,起身走了。
總算是清靜了,又可以好好地喝酒了。
拿起那酒瓶,正要往口上猛灌。
卻也沒有能如願以償。
因為,此時一盆冰冷的水將她從頭到腳澆了一個透心地涼。
撥了撥沾在臉上的發絲。
那個潑自己一身水的那個男人,在眼前漸漸地清晰開來。
這還真是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個男人。
被澆了一身的水,卻也不覺得冷,反而覺得熱了起來。
現下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了,為嘛這山谷裡卻一陣熱似一陣。
比那盛夏還要熱。
熱得心裡毛焦火辣的,說話也不利索了。
“傑辛,你怎麼來啦?”
“我不來,還看到你現在這個頹廢的樣子呢?我才去了多久,你怎麼就這樣啦?”
還說不久,你這一去就是兩個月了好嗎?整整兩個月杳無音信。
如果不是她心理素質好的話,只怕是要殺回旭日國,去看看清楚,他到底是被何方仙女給迷住了,而脫不開身來。
正想要爭辯兩句,下一秒卻被傑辛給拉回了屋內,拿毛巾將那一頭的水給擦幹淨了。
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出來的時候。
拉著她就往谷口走去。
不,除了這裡,還暫時能容納她肉身的地方,她不想要去別的任何地方。
使勁掙脫他的手,停了下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哪也不去。”
“糖,你知道嗎?你的父親,旭日國一國之主已經去世了,我是來帶你回去的。”
“他去世跟我有什麼關系?打死我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