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辛和他的那位前任所流連的地方——彼岸花谷。
老天也真是諷刺。
到了最後,能讓她來的最後一個地方。
居然也還不是真正屬於她。
也只是暫時代替傑辛那位前任的位置而已。
此時的彼岸花谷,也黯然失了顏色。
那曾經開得正豔的彼岸花,此時卻是一大片一大片地處於凋零之勢。
就如她此時的心境一般,七零八落的,淩亂不堪。
罷了,罷了……
一切都不重要,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切都不重要。
坐在那小木屋前。
一杯又一杯,那渾濁的液體,順著口腔流入自己的胃裡。
什麼味道?就如同那白開水一般,沒有感覺。
醉了醒,醒了醉。
是白天,還是黑夜?
分辨不出來。
渾渾噩噩,噩噩渾渾。
隱隱地覺得從那谷口下來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手一揮,管他是誰,誰t的也不在乎。
繼續喝,幹完杯中的,又滿上,再欲幹了的時候。
手中的杯子被來人拿走了。
眯著眼睛瞅了那人半天,記憶忘記了擰發條。
想不起來來人是誰,掙紮著要奪回酒杯。
身形卻也不受大腦控制,奪了一個空。
d,喝個酒也不讓人喝,老天,你還有沒有天理啦?
隱隱地聽見那人在叫她糖糖。
這個世界上叫她為糖糖的好像只有那麼一個人。
只是那個人是誰?愣是記不起來。
“糖糖,你清醒一些吧,跟我回旭日國去。喬治王去世了,旭日國需要你。”
“旭日國是什麼?喬治王是誰,這些統統跟糖糖有什麼關系?”
是的,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她只想回到過去,安靜地過自己的日子。
那人拼命地搖晃著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搖得更暈了。
身子一個不穩,從那椅子上溜了下來。
下一秒,坐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