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昨晚那一頓就應他的要求免了。
她已經委屈求全牽就他一頓了。
哪有隻讓人幹活不讓人吃飯的,包身工也沒有這麼悲慘的。
自古以來就有先例,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不給飯吃就不給幹活。
翻了個身,將自己與那男人之間隔了一條界河,決定罷工了。
那男人倒還是識趣。
默默起身去了廚房。
這一頓活幹得也忒不值當了些,不給錢,也不給飯,還特麼的折騰人。
累得人跟要散了架似的。
磨磨蹭蹭地起來,坐在桌前,坐等早餐來。
那男人倒是利索,不一會兒,一碗粘乎乎的粥,五個煎荷包蛋,幾樣小菜。
還不錯。
五個蛋全吃了,也沒有給他留一個。
再吃一碗粥,羅彩梅說過,營養要均衡,蛋那種蛋白質的玩意,雖說營養豐富,但卻不能多吃。
那男人笑得跟吃了蜜糖似的,一張臉的肌肉都快笑僵了。
看著她秋風掃落葉似的,將他的成果給一掃而光。
沒有給他留一丁點,為嘛他還覺得心花怒放?
屁顛屁顛地收拾了,正打算拉著她再去繼續贖罪。
山谷裡這個時候,卻不合適宜的來了客人。
當然,知道這山谷的沒有幾個人,一隻手都能掰過來的。
卻是那好久不見的雷立行。
那雷立行,卻沒有往常那般嘻皮笑臉的神色。
一張臉嚴肅萬分。
萬分神秘地對隋糖說道。
“借你老公用一用,一會兒還給你。”
“我老公,他什麼時候是我的老公啦?”
腦子還真是不開竅了。
看著雷立行拉著傑辛往谷口走去。
細想了一下,也是,從昨天下午開始,他和她幹的那活好像也只有老公和老婆之間才能做的運動。
面上的反應遲鈍了一些,但也是驀然之間就泛起了一片紅暈。
好你個雷立行,咱們東方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含蓄,你就不能含蓄委婉一點麼。
可為嘛,當下她心裡卻美得不行呢。
這麼心裡一美,那曲《沙家浜》差點就又信手拈來了。
但又想那平日裡活潑異常的雷立行如此地嚴肅,想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自己這麼歡欣合適宜麼?
所以那曲子到了嘴邊,又生生地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