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打了一個顫,此時不抽身而退,怕是再過一秒,就再也沒有那個勇氣了。
艱難得離她了有十米遠,退回到桌子前。
動作卻是利索,將那一桌子碗筷給收拾一淨。
收拾完後,坐在木屋前的椅子上。
哈欠連天。
也不怪她無聊,連自己這麼沉悶的人都覺得無聊了,更何況是她這麼一個生命不息,折騰不止的人物。
看她睡在那陽傘之個,睡得正香。
又起身,將屋前屋後收拾了一番。
又將屋後的草坪修葺平整。
還有後方那一片密林的深處,八年以前,他在那裡搭的射擊場。
那裡都已經是荊棘叢生了。
打掃打掃一下,沒事的時候帶她練練手,省得那防身的家夥什退步了。
一圈收拾下來,太陽都移了好幾個位置。
那女人,還睡得猶自香甜。
勞動了一下午,出了一身的汗。
沖了個涼水澡出來。
沒有那丫頭在身邊嘮叨,頓覺這山谷裡都沒有生氣。
來到她的身邊,好家夥,睡得口水直流,臉頰微紅。
睡夢中,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流出來的口水。
等等……
為嘛他覺得她舔口水的動作都那麼誘人呢?
當下,春心一片蕩漾。
想自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這麼多年以來,為了她守身如玉。
可她呢,在另一個世界裡,趁著他一個不注意,就偷嘗了禁果。
這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公平。
為嘛自己現在還跟一個柳下惠似的,確定這樣不會憋出病來麼?
當下,趁著她睡著之即,一親芳澤又如何?
沒有想到,他這一舉動,立刻天雷勾動了地火。
從傍晚忙到了晚上,從屋外忙到了屋內,又從晚上忙到了次日早上。
早知道,這項運動這麼有趣,為何他要和她在那邊大眼瞪小眼,虛度了時光,浪費了韶華。
他有罪,深深的有罪。
所以為了彌補這項罪過,他打算再賣力一些,從早上又忙到中午如何?
可身邊的那個丫頭不幹了。
天大地大,沒有吃來得重要。
再說了,她雖然是穿越千年而來。
卻不是神仙光靠臆想就能飽了的。
她可是凡夫俗子,一頓不吃就餓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