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也不例外,雖然玩的是他們這個世界比較新奇的遊戲。
但聰明如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而仝默始終是她的下家,遇到她的手裡,把把皆輸。
量他成天在這花叢中亂飛,酒量如何好,也架不住這麼個輸法,也架不住這麼個喝法。
幾箱啤酒不夠,又來兩瓶洋酒,再來點白酒。
趁著他眼色迷離之際,將那洋酒白酒混了下去。
這一招倒是很好,沒幾杯下去。
這公子哥兒就醉倒在那沙發上,動彈不得。
再瞧瞧另外幾個,也都暈乎乎的。
心裡暗想。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們了。”
從吧臺裡找出來一個記賬用的紙張,給仝默寫了一張字條。
大意是,感謝他的幫助,飛行器和現金先借用了,它日一定如數奉還。
轉身出了門,上了電梯一路向上。
天臺上,上了飛行器。
按原路返回,駛離帝都。
回到白老伯所在的花園城市,先去了那條小巷子,又去找了那位做假證的油膩光頭大叔。
當然在給了他一大筆錢後,他才同意將她的身份資訊給改了。
這幾乎花了那會子仝默給的現金的一多半。
看著手裡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刀幣,想了想,抽出了幾張自己留下,其餘全塞給那光頭大叔。
行業要有行業的規矩,叮囑他,自己的身份資訊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臨出門前,又從兜裡掏出那把手槍來亮了亮,留給那大叔一句話。
“要是有誰知道了我的身份資訊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拆了你的老窩,滅了你吃飯的家夥什兒。”
那大叔雖然幹的是非法的生意,膽子卻是小得很。
見著她手裡那黑洞洞的槍口,一張肥膩的臉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此種情形看起來著實好笑,不嚇一嚇他,好像對不起手中的這把槍。
將那槍口瞄準那大叔光溜溜的腦門,眯了眯眼睛,作勢就要扣動板機。
好家夥,那大叔也經不起嚇,直接給跪下了。
“祖宗,錢你都收回去吧!可不帶這麼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