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那仝默給愣住了,那在臺上扭屁股,扭腰的娘們們也停了下來,詫異地看著她。
看著突然安靜了的全場,再也唱不下去了。
燦笑著下了臺,卻迎來了仝默一陣掌聲。
“看不出來,挺文弱的一姑娘,唱起歌來,卻是深厚有力,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頓時讓本殿下刮目相看。”
“嘻嘻,你誇人的本領也夠我服了,牆都不扶就服你。”
舉起杯子,向著仝默一舉,意思是幹了的意思。
一杯酒下去,仝默又說開了。
“嘿,你剛才唱的什麼曲風,我怎麼沒有聽過?”
“都跟你說了,此曲來自於千年之前我的那個世界,你當然沒有聽過啦?”
仝默卻仍是不相信。
“你就吹吧!難道複制人世界裡流行此曲?”
隋糖鼻翼裡哼哼兩聲。
“你覺得那完全沒有一點情趣的複制人有這麼豐富的娛樂生活麼?”
這一點仝默倒是認可。
“你說得對,那複制人世界我倒是偷摸去了幾回,沒聽過他們唱什麼歌,娛樂節目跟我們這也差不多,沒有什麼新意。”
聽得仝默這麼一說,隋糖在心裡咯噔一下。
原來還以為只有複制人會嚮往這人類的生活,偷摸跑到這裡來,或者像傑辛這樣的諜者為了任務跑來這人類世界。
倒是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放著人類這麼好的花花世界不呆,跑到複制人那昏暗的世界裡尋求刺激。
如此看來,不管制度如何嚴格,那安保人如何勤勞,人類和複制人雙方都在互相滲透著。
經過幾百年以來,也不知道這人類還有多少是純粹的人類,複制人還有多少是純粹的複制人。
而在那落日關前,兩國卻還在拼個你死我活的,也不知道這樣還有何種意義。
不過,這些現在和她統統沒有關系。
眼下的她就是如何打算在這人類的世界裡,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拿起酒杯,就對仝默說道。
“我們兩個人喝酒著實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多叫幾個人來,熱鬧些,我們來猜酒令。”
招手將那兩個侍應,還有吧臺那位美女叫了過來。
又新添了幾個杯子,都滿上了。
說起猜酒令,隋糖以前也玩過不少。
要說自己的腦子確實夠好使,還很少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