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現身也說不過去了。
只得努力裝出一張燦爛的笑臉,從牆根處將自己的身體給挪了出來。
雷立行那張臉在見到她後比剛才笑得更燦爛了。
“看來你最近小日子過得滋潤了些,一張臉粉得跟桃花似的。”
這家夥半分看不出臉色,哪壺不開提那壺。
遂接了句。
“再粉也沒有你這一盞燈來得亮堂。”邊說邊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這雷立行卻欲將缺心眼進行到底。
“燈,在哪裡?大白日的點什麼燈嘛。”
他對面的傑辛卻是面不改色,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
“糖,你這一上午去哪兒了,害得我好一頓著急。”
“你著急嗎?我怎麼半分也看不出。”
他卻不接她的茬,繼續說道。
“你回來了就好,正好雷立行和安琪來了。一會兒,我來指導,你來操刀,做一頓豐盛的午餐來饞死他倆。”
說話間還特意轉頭對雷立行說道。
“糖糖手藝練出來了,早上做的兩個小菜深得我的真傳。”
“是嗎?那我倒是要嘗一嘗了。”
那兩人在那邊一唱一和的,完全沒有在乎她這一個當事人的感受。
那安琪也忒沒有一點禮貌的常識,見到她也是愛理不理的,一整副心思都在傑辛的身上。
連半點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往隋糖的身上挪一挪。
這廂隋糖胸中的那股火按捺不住,就直往上竄。
狠狠地扔給傑辛一句話。
“我又不是老媽子,誰要吃誰做去。”
說完轉身留給那三人一個背影。
心中憤憤地想,你和那安琪柔情蜜意的,我這是沒事找抽型的,幹嘛要留在那裡受你的虐。
頭也不回,徑直往谷口走去。
駕上飛行器,沒有半點留戀。
半路上,這傑辛倒還算識趣一點,給她來了n次電話。
不過女人沒有一點脾氣也算不得英雄好漢,所以嘛,一個也不接,最後那手腕上的表鬧騰得慌,實在忍不了,就直接給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