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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姐……”雲霓下意識地拽住了杜雨賢的袖子，臉上白了又紅，低著頭一副無顏面對世人的樣子焦急道：“小姐！你來這裡幹什麼呀！”
“你覺得來這裡還能幹什麼？”杜雨賢一臉不正經地反問。
雲霓臉上更紅了，“小姐我們走吧，你現在可是將軍府的少夫人，若是被人知道了可怎麼辦啊？”
杜雨賢反手拉著她走上臺階，循循教誨道：“你不大聲喧嘩誰知道我是穆青老婆啊，走走走，就溜達一圈，撩個妹過過手癮，我保證準時回家行嗎？”
雲霓拗不過她，再怎麼抗拒也得亦步亦趨地跟上去。
一進樓中脂粉味撲面而來，杜雨賢心花怒放地放眼一掃，無數軟玉溫香收入眼底，心中暗贊，天堂啊這是！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不喜歡看美人呢，有時候杜雨賢簡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彎的了。
“喲，我們這人可不歡迎姑娘來呀。”一個老鴇打扮的婦人扭捏而來，阻擋意味濃厚地橫在兩人眼前。
杜雨賢哼的冷笑一聲：“你這開門做生意的，對顧客說出‘不歡迎’三個字？不怕倒閉了？”
婦人面色不定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杜雨賢，眼前這姑娘雖是穿著常服，卻是一身名貴的蘇繡，顯然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可看她高綰的發髻，明顯已是嫁做人婦，難保不是來找自家男人砸場子的。
杜雨賢看出她的猶豫，相當大方的捏出一錠金子晃了晃，婦人連忙偷笑著收下了，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熱情起來，“原來姑娘是找樂子的，我懂我懂，快請進。今兒趕巧了，咱們萬花樓的墨裳姑娘有演出，姑娘快請上座，二樓的雅間看得可清楚了。”
“雲霓，你看到了嗎，這就叫我有錢我就是大爺，學著點。”杜雨賢囂張跋扈地上了二樓。
雲霓簡直哭笑不得：“奴婢只知道若是將軍看到小姐來了這煙花之地，定會讓人打斷奴婢的腿。”
“他敢打你，我替你抽丫的！”杜雨賢在二樓的雅間落座，說是雅間，其實只是用一層層紗帳隔出的地方，擺上茶桌，周圍晃動這模糊的人影倒是別有一番浪蕩韻味。
主僕二人落座後一個粉裳的丫頭過來給杜雨賢添茶，似乎是沒見過來逛窯子的姑娘，不禁多看了杜雨賢幾眼，奉上熱茶道：“姑娘請用茶。”
杜雨賢接茶的時候趁機摸了摸丫頭的手，吹了聲流氓哨，丫頭立刻紅了臉，低著頭走了出去。
杜雨賢嘖嘖道：“這妹子的手可真嫩吶。”
“小姐！”雲霓皺眉道：“你怎麼能調戲別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