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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寒若,我把回烏奴國,或者去找阿婕的事兒拋到了腦後。我總覺得,應該為陳寒若做點事情,尤其是在這兇險異常、危機四伏的幽界裡。
我追了一段,大喊道:“需要向導嗎?寒若姑娘!”
本以為陳寒若會毫不在意,沒想到她竟停住腳步,回身問道:“你對幽界很瞭解?”
“瞭解瞭解!”我興沖沖地趕上去,把淩少寶告訴我幽界的那一切,又說了一遍,中間少不了添油加醋,按照自己的意思曲解一番。
我說這幽界原本是咱們中土世界罪犯和賤民的放逐之地,有渾身綠毛人,有吃人的巨蛛蜘蛛,還有半個巴掌大的螞蟻。
又說只要遇見一隻蜘蛛應該馬上殺死它,不然這東西很快就會呼朋引伴把大家都吃掉。
我見陳寒若聽得饒有興趣,惡婦雖老大不話。受了鼓舞似的,又把阿婕的事兒給提了一下。
我說這個幽界有個長尾巴的妖女,長得挺漂亮,就是精神有點問題,總是說些不知羞恥的事兒!
陳寒若聽說,終於問了我一句:“她是不是對你說:老天爺告訴我,我在等一個男人,是你嗎?”
“對啊對啊,你也知道。”跟陳寒若找到共同的話題,我一時有些興奮。
陳寒若再問:“她是不是還說,她的父親是慶王,原本是一個偉大國家的國王?”
一聽到慶王,我有點遲疑,因為這個名字好熟悉,跟阿婕聯系在一塊兒。突然,我一下子就聯想到小豆子,想起了他在狗兒窪跟馬戲團跑了的事兒。
往昔的回憶歷歷在目,不過由於塵土的累積,有些畫面變得模糊不堪。
在弄明白幽界的長尾巴的妖女,或許跟小豆子失蹤有著重大關系之時,我已落在了後面。而陳寒若見我一直沒有什麼回應,也就和惡婦緩步走遠了。
等再次追上,我終於發現一個可以一展身手的機會:不遠處有一隻巨大的蜘蛛,正在樹上辛勤地織著網。
我大聲喊道:“別動!”陳寒若和惡婦都一臉愕然。
我在旁邊撿了幾塊兒石頭,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棍,然後勇敢地沖上去,介紹說:“必須要像這樣殺死這只蜘蛛,不然後患無窮!”
我先扔兩塊石頭,第一塊兒沒打中,第二塊砸中樹幹,然後彈到蜘蛛的肚子上。
蜘蛛受驚,轉身看到我,一時也沒有動彈,我徑直上去,對著蜘蛛的頭就掄了一棍子。棍子結結實實的打在蜘蛛的頭上,蜘蛛晃晃腦袋,嘶啞的發出幾個聲音。
我正得意,準備掄第二棍子,只聽見沙沙的聲音,還明白咋回事,陳寒若身旁的惡婦沖過來,踢了我一腳,轉身就跑:“你他媽不要命了!快跑!”
我邊莫名跑,邊埋怨道:“你幹什麼?我再打一棍子,那蜘蛛也就一命嗚呼了。不打死它,它會找來很多同胞圍攻我們的。”
惡婦白了我一眼,粗魯回道:“你再打一棍子,就要被它們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我回頭一看,赫然發現大群的蜘蛛,紛紛從草叢中朝我們奔襲而來,個個張牙舞爪,嘴巴嘶嘶叫著。
剛才的勇敢和豪情壯志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撒開腳丫子快速奔跑,看見前面有一條河,本著對剛才惡婦的感激,於是招呼她們兩個:“快到河裡來,蜘蛛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