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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假裝興高采烈跟大夥一塊走沒多久,就遭遇了又一次襲擊,這終于堅定了我離開的決心。
這回襲擊的主角是螞蟻,那螞蟻不知吃了什麼,塊頭快跟半個巴掌差不多,行動迅速,而且牙齒尖利,數量龐大。
而我們當時不小心踩踏了螞蟻的巢xue,遭到大批螞蟻的圍攻,不得不再次四下奔逃。
雖然我足夠眼疾腳快,跑到了最前面,可那該死的螞蟻還是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
後邊氣呼呼的柳枝拉著三隻耳朵,在淩少寶的幫助下追了上來,見了我就氣不打一出來,一連在我肩膀上打了兩拳,質問道:“你怎麼只顧你?你怎麼那麼自私!”
“可我,我受傷了!”我捋褲子給她看傷處,其實那傷處也就相當於擦破了皮,滲出了點血珠。柳枝看見,彎下腰去輕撫傷口,關心道:“疼不疼?”
我說還好還好。柳枝突然用手在傷處重按了一下:“這下還疼不疼!”
我吃痛,立即捂著傷處跳來跳去:“哎呀,你幹什麼啊?”
“幹什麼,叫你只顧你自己,不管我!”
這天傍晚,大夥準備休息時,遭受了一次天災,天下雨了。
雨點落在身上火辣辣的,有點兒像辣椒水的那種味道。我們一夥人東奔西藏,終於找了一個巨大的樹洞,鑽了進去。
這個樹洞內部空間著實寬敞,跟一所大房子沒什麼兩樣。我和柳枝找了些幹柴,淩少寶生著火,烤了一些呆頭鵝,又摘了一些野果,大夥才總算休息了下來。
半夜裡,我約摸著大家已睡熟,就悄悄從樹洞裡出來。
柳枝睜眼醒來:“你幹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撒泡尿!幹什麼,想跟我一塊去啊?”
“切,我怕你跑了。”
“想什麼呢,我跑肯定會帶上你的!”
柳枝憨笑一下,滿意地複又躺下。
我從樹洞出來,悄聲走了一段,裝模作樣地在一棵樹下撒了尿,再扭頭看了看那樹洞,就朝最初來的方向猛跑起來。
在幽界裡固然兇險異常,但其實回烏奴國吃豬頭肉,被那個變態的琴夫人折磨,那條件好像也不那麼足夠誘惑。
然而為什麼回頭?我也很難說清楚,心中只是覺得應該原路返回,回到那個我滾落山崖的地方。
大概事實上,我實在有點兒惋惜,有點兒後悔:我覺得無論那是個長尾巴的妖怪,還是異變的神仙,我都應該嘗試一下,關鍵是,嘗試一下又不一定得死人。
再或者,從好的方面更講,即便我回到烏奴國,那琴夫人溫順起來還是挺可人的,頂多我就再兩句謊話讓她開開心就是了。
由於是夜半時分,四周黑暗寂寥,藉著星光在這個荒涼、陌生的鬼地方尋路,當真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