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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小好吃懶做、欺軟怕硬,和李蛋並稱“狗兒窪二害”。長大後,我時時高興,時時憤怒,沒有想法,沒有志向,自然也沒有什麼憂慮。
活了一二十年,足跡所及不過方圓百裡,幾乎每天都在重複同樣的人和事。日子縱然很單調,可我不覺得我還能改進什麼。
老舅對我倍感失望,但他還是歸結了一條原因,就是我還沒結婚,人沒定性。我和毛毛的結婚,就是我老舅極力促成的。
事實上最初他是反對我跟毛毛在一起的,因為毛毛是個野孩子,很早沒爹沒娘了,老舅覺得不夠門當戶對。
但他一知道毛毛懷了孕,而我準備不管不問後,一夜間變賣了他賭錢的老本,給我選了新的風水寶地,蓋了新房,讓我把懷孕5個月的毛毛風風光光地娶過了門。
那時候,毛毛還算是個苗條的小姑娘。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對於我們是怎麼好上的,我一直也不太清楚。
只記得那會兒,我們經常一塊在黑夜的麥田裡瘋跑,玩累了,就躺在麥田裡。她把嘴湊了過來,說叫我嘗一嘗,我說嘴有什麼好嘗的——我都嘗過好多次了,實在沒什麼味道。
但她不依不饒,非要我嘗。我不情願地舔了一下,她問我怎麼樣,我說有點甜——其實我也非常奇怪這次的味道。但我才說完,毛毛便瘋狂地撲了上來。
我記得很清楚,撲過來的毛毛眼睛很亮、很迷人,透露著莫名的柔情。
當時我一十五六歲的小夥子,性格縱然毛躁,也粗通人事,見毛毛像只發情的小貓一樣磨磨蹭蹭,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我粗暴的扳過毛毛的身體,匆匆忙忙的解開衣服後,卻忽然又不知該做什麼了。
後來也磨蹭幾下,有了感覺,便笨手笨腳並且草草地把事情辦了。結果是,回去時毛毛一路上哭哭啼啼,怎麼勸都不聽,手也不讓碰。
後來更一連很多天沒搭理我,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大概一個月後,毛毛才在半夜裡敲我家的窗子,問我要不要去麥田裡聊聊天。
雖然同為“狗兒窪二害”,李蛋卻一直瞧不上我,用他的話就是我這輩子沒指望了。
當我說我跟毛毛好上的時候,他大為驚訝,說打死都不相信,可是毛毛的肚子漸漸大起來,又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在我結婚的當晚,李蛋一個人跑到河邊,痛哭流涕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