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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打著哈欠走出門,覺得四肢沒什麼勁兒。
太陽依舊很大,毛毛坐在門口陰涼處做針線活,小豆子蹲在地上玩泥巴,嘴裡噙著塊糖,一旁是半筐子蘑菇。他倆見我出來,時不時地看上我一眼。
我拎把蒲扇扇著四處走動,感到一切甚是無聊,於是躺在一破藤椅上抬頭看天,天有點兒藍,還有點兒雲,一團一團的,像棉花一般。
好一會兒,我感覺四肢活動自如了,就對毛毛說:“老婆,我去李蛋家玩牌去了。”
“老公,你好了啊?”毛毛顯得非常高興。
我懶洋洋道:“那個,晚上不要給我留飯了。”
毛毛興高采烈地對小豆子道:“小豆,你爹病好了……”
接著匆匆跑回屋裡,給我拿來錢袋:“好的,你去吧!在那兒不要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多喝點兒茶水,吃點兒水果。還有,在那兒不要吃太多的肥肉,不然會跟我一樣的……”
我接過錢袋,掂量一下錢袋,順手在毛毛的胸脯上掏了掏。
她馬上變得風騷起來,臉有點兒紅:“晚上記著回來,輸錢也不要發脾氣,沒事的,咱有錢,我爹的錢都在我這兒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
我用手在小豆子的臉上撓了撓,叫了聲“小雜種!”,一腳把他正在玩的泥巴人踩了個稀爛。
在小豆子的第一聲哭腔刺破空氣之際,我拔腿就跑。
後面毛毛一邊安慰小豆子,一邊跳起來大罵道:“龍霸天你個王八蛋,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我叫龍霸天,這麼個霸氣十足的名字,是我老舅給起的。
老舅最初相中的是“霸王”這一名,覺得跟“龍”姓放在一塊兒,簡直是絕配。後來覺得太過張揚,才改成現在的“龍霸天”,取意爭霸天下。
我祖上比現在闊多了,按照老舅的說法,不是王侯將相,也是皇親國戚,只是到了他這一輩才家道敗落的,而留存下來的唯一證物就是一口百十來斤的鐵鍋。
老舅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很老了,按年齡我當他孫子都顯小,可他卻只讓我叫他舅舅。我是個孤兒,村裡人說,是老天爺可憐老舅賜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