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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任務總會讓人興奮,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周野,對節目組段位表示懷疑,還是熱血沸騰,他把大多數資源都留在了帳篷裡,萬一自己不回來,隊友裡還有錢佳成,可以照顧好兩個年輕人,這一個舉動可以說是下意識的,照顧隊友也是他骨血裡印下的東西。
老練的攝像師沒有錯過這個細節,拍完便跟著周野一路去執行新的任務。
步臨作為周野的助手,肯定是要幫忙的,她在攝像機的鏡頭外,跟周野平行或者相反的方向幫忙搜尋,作為一個所有人的盲點,步臨矯健的身姿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有始終惦記著一個女人不自量力非要跟來的周野看到了。
嬌小的身影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在走路,可是在雨林,沒有人工痕跡的原始雨林,走路都是一個技巧,能夠跟上他的速度,還保證自己不受傷,只可能是常年生活在裡面的人,周野的眼睛移開又移回來,就是離不開步臨的身影,很奇怪,在這一瞬能感覺到她身上有相同的氣息。可是怎麼可能呢?一個城裡的大學生?不可能的。
不專心在這種處處充滿危險的地方,是要受到懲罰的,噗的一聲悶響,周野的褲腳被邊上的戳出來的枝葉劃開,尖銳的倒刺型葉片緊隨其後,劃開了他小腿的面板。
周野眉頭都沒皺,停下來撩起褲管,隨意擦了擦,然後布條一紮,完事兒。節目組給的難度不大,找旗子好歹是給了大致方向的,當然觀眾不知道,攝像師打的手勢。然而雨林植物多樣,絢麗多彩,一面紅旗淹沒在這層層的枝葉下,想找就需要絕對的耐心。
一個上午過去,一無所獲,周野掏出隨身的壓縮餅幹吃了兩個,給了攝像師鏡頭,之後攝像師便放下機器,誰都要休息一下的嘛!步臨也在此時走到了周野身邊。
放下機器的攝像師也是個人,三人圍坐都需要歇會兒,“你腿沒事兒吧?拆開看看。”
周野撩起褲管,白色的布條已經映出了血跡,暗紅色的顏色,顯示它的幹涸程度,“沒事兒,剛才那株沒毒。”
攝像師皺皺眉頭,“解開看看吧,我這有點藥。小臨也有,昨天我看她塗的。”
“小臨?”周野沒代入進去,他記名字真的有點慢,特別是女人的名字。
“你的助手啊!”攝像大哥拍拍他,意味深長的樣子,“來雨林都沒捨得分開要帶著,名字還裝記不住,不像了吧。”
周野哽住,表情沒半點窘迫,“她是經紀人派來的臥底。你想太多了。”
步臨止步於周野身邊,對他的解釋一點異議都沒有,依舊是那個冷冷淡淡的模樣,“我藥帶了。”
“給我吧,我自己來。你要是害怕就轉過頭去。”口子劃得挺深的,他看上去風輕雲淡,只是承受能力高過常人而已。
步臨沒反對,乖巧的把頭轉回去,人也挪開了一些,倒不是害怕,只是心疼。
周野利落的手法讓攝像師贊不絕口,“我還以為圈子裡說當過兵都是噱頭呢,你看上去有兩下子。”
周野樂了,“當兵還能是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