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連現在正在讀高中的夏目都有所聽聞,尤其是貓咪老師表示這件事顯得非常可怕,要夏目小心一點。
海魚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永遠只關注自己感興趣、和她有關系的事。
“還能怎麼樣,他當然是被歸還給奴良組現在碩果僅存的繼承人奴良陸生。不過本身現在的奴良陸生就沒有成年,他都是隻能交給協會信得過的大妖怪收養著的,所有現在奴良組的鬼怪似乎是被交給了……九尾那隻妖怪收著。”傑諾斯其實還真沒怎麼關注過這件事,那隻妖怪被協會接手以後,他也不需要去關注。
所以他給出的答案其實也是模糊不清的,也幸好海魚是一個同樣不怎麼關心這件事的人,得知小妖怪回到他自己的家人身邊的時候,她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心。
“那為什麼那隻妖怪會出現在鬼市,乃至於是aster回家的必經之路上?還有冥加,他為什麼能準確的找到新房子?”迦爾納對於細節還是記得清楚的,尤其是這麼可疑的細節。
他一問,海魚和傑諾斯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這本來也是他們曾經想過的問題,現在再次被提出的時候,他們回想起來,更覺得怪異了。
本來是打算輕輕放過的小事,為什麼就是這麼湊巧呢?
庫洛裡多喜歡安排好一切的事,並讓它們看起來就像是巧合發生的一樣,而他由此來告訴別人,這個世界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盡管有些絕對,可仔細想想,把這條定律放到海魚深夜見證了月之審判以後,回家路上就偶遇了跑迷路的精神失常納豆小妖怪,還有一直在找他們的冥加——怎麼想都不該認為這裡面沒什麼貓膩才對。
它顯得很小,這樣的小事在一眾大事裡自然也就沒有那麼顯眼,所以在忙起來以後,就被人遺忘對這些小細節的懷疑,那也是很正常的。
可其實以他們的身份,這樣稍顯敏感的問題絕對不該被遺忘才是。
“我通知老師,你們先回家去看看……鬼市裡有什麼東西是他們在乎的,還是在……”傑諾斯忽然全身僵住了,有人攻擊他所連結的網路,向他投遞病毒。
“去!”傑諾斯推開海魚,讓她趕緊動身,下一刻他便全身心地投入了對抗駭客的戰鬥中去。
海魚驚詫於事態變化,她看向迦爾納,給埼玉打電話,通知協會的人來幫傑諾斯,然後趕緊就往鬼市的家跑去。
可海魚剛到鬼市,整個鬼市就被炸上了天,熟悉的震蕩感在一瞬間從虛空滑出。
海魚在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下,和迦爾納一起跌入了裂縫之中。
埼玉這時候剛剛跑到界碑附近,然後就發現自己家被炸了,還有女兒和住客也消失了,頓時不管不顧地就那麼一頭闖進快要閉合的裂縫之中。
讓他知道誰炸了他家,他也要去炸了這該死的王八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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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座森林裡,環境非常濕熱,和東京夏天的炎熱不一樣的感覺,她有些不適應。
她四周都在看,想找和自己一起被吸入裂縫的servant迦爾納,卻連迦爾納的黃金鎧甲上的反光都看不到一零星。
“karna!小太陽!小湯圓!”
海魚雙手放在嘴邊做成擴音器的樣子,呼喊著迦爾納的名字。
喊得口幹舌燥的海魚暫時是放棄尋找自己可愛的servant了,反正迦爾納適應性很強,他要是想找她的話,肯定是會想辦法感應她的。
她還是先從這裡出去好了。
海魚收攏自己的手臂,勉強攏了攏衣服,被吸入裂縫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了,鞋子早就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幸好老師的作戰服夠給力,她身上還沒有出現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不然在這樣的環境裡,她可能得跪。
海魚分辨不來什麼叢林裡的東南西北,反正這種事,她不用看都能憑自己的運氣走出去。所以學會還是學不會都沒有什麼關系。
海魚一頭亂走,一邊走一邊還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頭發,以求可憐的亂毛能順滑下來。
梳頭發的魚也不忘眼觀八方耳聽四路,她現在餓得很,自然是要留意一下這樹林子裡有沒有什麼能吃的。
索性功夫不負有心人,海魚順利的在出林子的路上,遇到了幾棵碩果累累的果樹。雖然認不出那是什麼水果,但聞上去還是挺香甜的,海魚也不怕那野果子有沒有毒,上手就去摘。
樹葉間還藏著陰險的毒蛇,但是海魚不害怕,毒牙和毒液是不可能貫穿作戰服的防禦的。她還逮住了毒蛇,準備找個地方做蛇羹。
『只要小心點把毒腺給剝離出去就行,肉還是能吃的。』
有毒物守著的果子好像總是特別香甜,海魚嚼著果子,不是很確定自己這個想法對不對。但人家很寶貝的東西總是不會差的,就算偶爾材質上沒那麼好,也一定會在寓意或者是寄託的情感上勝出。
海魚是沒感覺到她吃的東西有什麼寶貝的,她只摘幾個,覺得足夠讓她吃飽一頓就行。
偶爾她還是非常體貼的,都沒想著要把這些給全部摘走。海魚為自己的成長而點贊。
她這麼解決了自己的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還是晚餐的一餐,海魚開始擔心自己那通常都顯得比較倒黴的servant能不能找到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