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教堂,海魚都感覺有些奇怪。她心裡多了幾分感覺,她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但是飛鳥二世牽著羽丘芽美的手,站在眾人眼前,鄭重宣誓的模樣,卻讓她難以忘記。
幾個路過的年輕女孩子,為了這場婚禮而興奮,她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言辭裡充滿嚮往。
迦爾納見自己的aster似乎在走神,為了避免海魚不小心撞到柱子,迦爾納牽住了海魚的手。
羽丘芽美和飛鳥二世在家人與婚禮司儀的陪伴下,請各位親友去訂好的酒店用餐。
看到海魚和迦爾納,羽丘芽美伸手招呼一聲。但海魚似乎沒聽到,芽美笑了笑,沒有繼續叫。
迦爾納照顧海魚的細心周到,讓芽美以為他們在談戀愛。
她是真沒想到,當年的小孩子,如今也有自己的愛情了。
但事實與想象並不一樣。
不過也沒人能給她解釋清楚了。
海魚坐到席間就沒空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事了,她對上美食,腦子哪裡還有空隙去想那些情情愛愛。
她能明白的反而是芽美的爸爸將芽美的手交給飛鳥二世的時候,那一滴淚水。
迦爾納想的倒是有關系,不過aster不問,他也沒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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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魚回去,就沒有king的專車接送了。
一個是king突然有事要忙,另一個是地獄吹雪突然要用車,所以魚只能和迦爾納一起走路回去。
反正怎麼樣也不會有他們的腳程快,魚也不用擔心自己跑太快衣服跑皺了。
兩人走到友枝小鎮附近,海魚想起了那個栗色頭發,碧綠眼眸的可愛姑娘。
是叫木之本櫻來著。
不過……海魚望向道路上隨處可見的櫻花樹——現在的櫻花都已經凋謝了。
今天的月亮意外的圓和大,風吹過,微微的涼。
海魚又想起了影山茂夫,楠子說小龍套救了他,還是和魔法少女們一起救的,她好像忘了給龍套打電話說謝謝了。
海魚一邊想著,一邊卻又感應到了空氣中不平常的魔力波動。
懷疑是有什麼怪物出現,海魚沒有繼續往回走,轉頭她便向波動發出的地方跑去。
就算不能做什麼,她也能在把握準確地點後,給可以出任務的英雄打電話。
“迦爾納,要是出現什麼大事,你要馬上出手哦!”
“瞭解,aster。”第一次和海魚並肩作戰,迦爾納嚴陣以待。
海魚卻又嬉笑道:“不用這麼嚴肅啦,可能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你一定能解決的,以目前這個魔力強度來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敵人。”
“我明白。放心,aster。”迦爾納並不緊張。
如此,海魚就放心了。
大不了就是和什麼怪獸或者怪人打一架,就她和迦爾納這個華麗組合,她是想不到會有什麼困難。
等兩人跑到魔力散發的源頭時,卻只看到了東京塔上掉落的綠袍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昨天有話說裡的內容,並不是我需要安慰還是什麼,我對這樣的現象是有所認識的。
針對廈大的事件,那個女孩分條理懲罰,應該是1.學術造假,取消學位,進一步是退學處理;2.以黨員身份說出辱華的話,造成重大社會影響,應當剝奪其黨員身份;3.其以中國公民身份,說出反黨反社會的話,其應當為自己不負責的言論負責,應當立案告她,讓她受到應得的懲罰。
有的人說現在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完全是網路暴力,這個女孩子不應該承受這麼多。
那麼這個女孩對其他網民進行言語暴力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如果認為一切過得太順遂,非要找點刺激,表現一下自己的不一樣,她也該有承擔後果的自覺。
法治不是人治,依照各項條例以及□□來說,她的確應該承擔的是更重的懲罰,而不是區區留黨留校察看,還沒個具體期限,還被廈大好好保護。
法治說了很久,從嚴治黨也說了很久,希望最終處理結果,不是以“她還是個孩子,是個社會經驗不多的學生,放過她吧”這種理由從輕發落。如果真的是,那我只能說這個社會“巨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