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我找你,假期自己多注意安全。假期的任務這次沒有了,因為上學期多做了一次任務。你有空多聯系一下宇智波,還有我也給了自來也電話,想鳴人了也可以自己聯系。』
突然的暖心是怎麼回事?這和想象的不一樣啊!
“我可不會被你的話給砸暈!”海魚心想道,轉頭卻只回複了『我知道了,你很囉嗦誒老師』!
但是先前被弗蘭德老師激起來的怒火到底是沒了。
☆*☆*☆*☆*☆*☆*☆*☆*☆☆*☆*☆*☆*☆*☆*☆*☆*☆☆*☆*☆*☆*☆*☆*☆*☆*☆
羽丘芽美的婚禮現場並沒有海魚所想的那麼人山人海,因為是傳統的西式婚禮,所以婚禮正式開始的時間為傍晚時分。
很多女孩想象的浪漫時刻,一對新人要在神父面前被其神聖的宣告結為夫妻,然後在親友的注視下互相交換戒指,擁吻,那可真是再美好不過的畫面。
真是讓喜歡浪漫的女孩想想都覺得分外美妙。
不過海魚不太喜歡這種氛圍,教堂裡要保持安靜,還要在結束後在神父的指揮下唱詩,這對大音痴海魚來說,簡直是再尷尬不過的事情。
迦爾納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人群裡,看上去分外引人注目。身高並不算很高的他,身材頎長,容貌昳麗,銀白的頭發,和過分白皙的面板總是讓人能在陽光下第一個就看到他。
海魚在陽光下看到的迦爾納,或許魅力值可以再加100,陽光給了迦爾納溫暖與神聖,配合西裝,更有一副不可侵犯的禁慾味道。只想讓人扯開、撕壞他的衣服,破壞他的淡定。
這樣也難怪總是有男人女人頻頻注視他們了。
海魚將自己的禮金還有禮物交給了負責收錢的婚慶公司的人,然後在迦爾納的保護下走進了教堂裡。
兩人本想坐在就近門口的位子上,但是神森聖良看到了海魚——她有些不敢認海魚——再三確定了穿著一身長裙的人真的是海魚以後,她便照顧海魚坐到前邊去。
後排的位子一般是給不太親密的朋友坐的,芽美對海魚總也是在乎的,而且如果不是海魚的堅持,芽美也不能走出她自己給自己設下的禁錮了。
“聖良竟然沒有穿修女的衣服……”海魚奇怪這一點。
神森聖良道:“因為今天我是以芽美朋友的身份來祝賀她的呀。這樣的話,我自然就不能以神的僕人的名義,來參加這一場神聖的婚禮了。
“對了,你這位是……”
“我的servant,迦爾納。他是英雄。”海魚才想起要給他們互相介紹一下,“迦爾納,這是我的朋友,神森聖良,現在是正式修女了。”
神森聖良當然是明白servant什麼意思,不過這兩個人的關系,看著也並不像傳統的servant和aster,估計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在裡面。
“你們看著關系不錯。”
“那當然啦,我可是個體貼的aster。”海魚胸脯拍的啪啪響。
神森聖良用牙酸地表情阻止魚的不矜持優雅:“好不容易穿得這麼好看,你就別這麼粗枝大葉了。”
小仙女一開口就是糙漢子那是種什麼體驗?神森聖良好不容易看到好看的魚,總不能讓魚在芽美的婚禮上還這麼不修邊幅吧?!
好歹要給她留下一個美美的印象呀!
“哦。”海魚向來沒什麼做小仙女的自覺,既然神森聖良嫌棄,她跟迦爾納小聲點就好。
“別說話了,神父來了。”神森聖良用胳膊肘搗了搗海魚,讓她安靜。
海魚聽話地不動了。
迦爾納一臉莊嚴的看著神父。
神父注意到他的視線,對他微微一笑。
“今天各位齊聚一堂,是為了祝福一對新人,他們分別是飛鳥大貴先生,還有羽丘芽美小姐……”神父站在耶穌受難像下,臉上的表情莊嚴又溫柔,透著一股憐憫與慈愛。
神父的語調平緩,話語有著特殊的韻律,讓人不自覺去聆聽聖言。
飛鳥二世先站在了神父面前,而芽美就在門口。在神父的指引下,芽美手抱著捧花,一步步走向飛鳥二世。
短發的芽美,金棕色的發都透著蜂蜜般的香甜,本就好看的臉,此時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更添三分豔色。
難怪人家都說新娘是最美的,海魚看到現在的芽美,是真的有被她震撼到。
羽丘芽美走的很端莊,當她的父親將她的手交到飛鳥二世的手裡,一對新人站在神父的面前,在耶穌受難像之下,宣誓為彼此共擔風雨,要一同走到生命盡頭時,一份自然的感動就已經紮根在他們心底。
全體起立唱詩的時候,海魚都隱隱沒了那份抗拒。但考慮到自己的歌聲,海魚把聲音縮得很小。
在一眾的歌聲裡,海魚清晰地聽到神森聖良標準又崇敬的聲音,還有迦爾納低沉溫柔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