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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不一樣的人做事也會完全不一樣。
實力不一樣的人, 做事的底氣,當然是會更加不一樣。
如果是海魚換成了綠谷出久的情況,她永遠不會做和出久一樣的事情, 就算是要妥協,也必須得用好吃好喝的東西來收買她。
現在的魚也是見過世面的魚了,當然不會為了普通的食物就會彎下自己的腰,那必須得是最貴最好吃的東西才能收買得了她。
用別人的生命來威脅她,萬萬行不通。除非是用她在乎的人, 或者東西, 還必須要威脅她的人比她厲害才行。
達成以上任何條件都可以說是非常困難了。
出久卻就是出久,他不像海魚,他在乎每一個善良的人,所以他會被死柄木吊威脅住。更重要的是,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與死柄木吊完全抗衡。
一旦死柄木吊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對普通人出手,到時候肯定會死傷慘重。綠谷出久承認自己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再加上他還是一個在校學生,是不能在外隨意使用自己的個性的。
如果僅僅是他一個人遭殃還好, 但要真的與死柄木吊在這樣的地方進行戰鬥, 還會搭上同學的風評還有路人的生命……他也要考慮後果。
然而真的放走了死柄木吊, 他又十分懊惱——這一次機會錯過了,下一次要想抓住這家夥可就苦難了。
還有他問的那些關於信念的事是怎麼回事?死柄木吊又怎麼會和埼玉老師還有學姐認識的?
綠谷出久感覺事情太奇怪,勉強將真實情況告訴給麗日禦茶子還有相澤消太老師後, 他便在人群中難受地準備吃飯。
豬排飯被放到他面前,以往豬排飯誘|人的香氣很能勾動他的食慾,現在他卻有些食不知味。
綠谷出久抓著刀叉,眼前不斷的閃現第三海魚的模樣,擔心第三海魚會出什麼事的他跑去了廁所。
第三海魚正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意識都昏沉了,電話卻響起。
“莫西莫西……”困得不得了的魚發出了迷迷糊糊的聲音。
綠谷出久直接問道:“學姐,你是不是和死柄木吊——敵聯盟的人遇上了?”
“死柄木吊?敵聯盟?那是什麼?”海魚腦子裡還能記得腦無這玩意兒的名字還是因為弗蘭德在新的怪物圖鑒裡提到了一嘴。
至於什麼敵聯盟還有死柄木吊——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但要說多熟悉那是沒有的。
綠谷出久聽見海魚迷糊的反問,心情好像好上不少:“是我們的敵人……”
海魚聽他如此這般的解釋了一下死柄木吊還有敵聯盟是什麼東西,才恍然大悟:“好像是有交集,我家的寵物被他策反,不過早上就解決了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計較的。腦無也是他家的東西?那種東西很好打啊,反正沒腦子不會想計策,很容易就能打爆。”
如此剽悍的發言,綠谷出久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學姐沒事就好。”擔心海魚好像真的挺多餘。
海魚眯著眼,迷迷糊糊的蜷縮在被窩裡說道:“嗯,我沒事,就是手疼……腦無的皮好厚實。你打電話給我,我好高興。”
說著還真的傻笑兩聲,充分論證自己的“好高興”。
綠谷出久被第三海魚這麼插科打諢的話給弄得哭笑不得,但心情確實比剛剛放走了死柄木吊的時候要好多了。他也注意到海魚不是在正常的接電話的狀態,聲音很悶:“學姐,你身體不舒服嗎?”
“身體……很好,就是困。”海魚拉長了聲音回答。
“學姐是最近出什麼任務了所以這麼累嗎?前段時間聽說是你們學校的期末考試的日子,那段時間太辛苦了……”綠谷出久擔心地又是噼裡啪啦一長串的問候。
海魚本來還強作精神,不時“嗯”兩句,當做回應,到後來綠谷出久還沒有停的味道,她也確實困得眼皮打架,於是她就著綠谷出久碎碎念又語速快的聲音沉入睡夢。
綠谷出久把自己都說累了,才意識到好像學姐沒聲兒了。心裡“咯噔”一下,卻聽見揚聲器裡傳出了海魚平緩的呼吸聲。
無奈地笑了笑,綠谷出久祝大心髒學姐好夢,便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