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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美美的小舌頭十分調皮,不停向我索取著東西。現在她閉著眼,我雙手撐著地板,看起來很滑稽。
我這是要被睡夢中的人強奸了嗎?
徐璐站在一旁,幹著急。現在徐璐在這裡,我真不能把她給上了吧。我推開韓美美,發現她的身體好燙的。這一觸覺讓我皺了眉頭,看來她是被下“迷情粉”了吧。這種東西以前去網咖上網的時候,它的廁所裡面都是貼有這些小廣告的。
想要治療她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無窮無盡的享受。我扶起韓美美,走進衛生間,連忙招呼徐璐過來。
徐璐緊隨其後,進了浴室之後,讓她把水灌滿浴缸,調解水溫。徐璐照做,但她摸到韓美美發燙的身體時,整個人面色一變,慌張的問我:“現在怎麼辦啊?”
“她是被人下藥了,你待會和她躺進浴缸裡,記住,讓她爽就可以了,盡量迎合她。”我淡淡說。現在我頭有點暈,可不敢碰水,更不想發生什麼,即便我現在已經頂這個帳篷。
徐璐和韓美美的一夜“狂歡”,我幫她們擦了身子,全抱回床上,給她們蓋上被子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腦袋的眩暈讓我直接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我們三個回到了廣州,這一次是秘密離開。易康本身就有錢,被人保釋出來也容易,現在我這種情況,暫時不要和他見面為妙。
徐璐很生氣,也很憋屈,回到廣州之後,她直接去了總部,要求昊輝三大合夥人聯合出手,將易康告上法庭。
我呢,回到廣州之後,韓美美十分感激我,而我因為身體原因,早早回到家中。
我原本以為,周雪會變得安分許多,可回到家中後,我發現,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安分。
客廳桌子上有一個煙灰缸,煙灰缸裡有幾根軟中華。這種香煙並不是我抽的,而是別人的。
唉,這個家庭已經破了啊。
放下行李,我就坐在沙發那裡,她人並不在家,也不知道又去見了哪個野男人。我和周雪說過了,我出差五天,現在就是第五天的上午九點多,按照普通上班族,也就是九點半左右上班,而周雪並沒有工作。
這個老婆,管不了了。
我掏出香煙,點了一根,不知不覺,我抽了很多。時間從上午到了中午,周雪並沒有回來,微信、簡訊、電話,也沒有見一個。
我鬱悶了。雖說我和她沒離婚,但是她卻比誰都放縱。
下午兩點,她回來了,輕跳著進屋,十分開心。我坐在沙發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老公?!”看見我,周雪驚呼,顯然是嚇了一跳。我沒答話,靜靜的坐在那裡。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周雪走近我,小心翼翼的問。
“五個小時之前。”我淡說。
“我和你是快離婚了,但是還沒有,所以請你不要把你的情夫領回家裡來。”我的聲音很平淡,然後把掐滅在面前那個煙灰缸裡。
我心裡很不舒服,更受不了這樣。
“我沒有,你誤會了。”周雪扭捏了一下,解釋說。她走過我身邊,坐到一旁。
“家裡也就我吸煙吧,這個你怎麼解釋?”我皺了眉頭,周雪說的話讓我感覺到她在撒謊。這赤.裸.裸的欺騙讓我渾身不自在。
“隨你吧,我不想理你了,你的生活我也無權幹涉。”我站起身,提著行李走進屋子,這一進去,我就更受不了了。
床頭有一個拆開的杜蕾斯盒子,被子很亂,地面上還有些衣服,有男有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