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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次公儀弘也是這樣急沖沖的趕來, 進門就拿奉禦是問。
相同的是, 兩次都是為了劉嫣而來。不同的是,劉嫣這次是真的忙到不可開交。
相比於站在一邊等著看熱鬧的其她人,劉嫣並未覺得公儀弘為自己出頭是什麼好事, 欲託著隆起的小腹站起身, 公儀弘連忙上前扶住她,柔聲道:“你身子不便, 就別站著了。”
劉嫣複又坐了回去。轉眼, 公儀弘恢複方才的一臉戾氣, 左右沉聲道:“人呢?!都死了嗎?去叫奉禦過來見我!”
玲瓏跟在劉嫣身邊最近, 當先反應過來應聲:“大人稍等,奴婢這就去請兩位奉禦。”話落一溜煙跑了出去。
“你先冷靜一下, 有話好好說。”
劉嫣安撫他的情緒道。
公儀弘看的一頓心疼:“我哪能冷靜得了, 你沒看到嗎?她們都騎到本官頭上來了!明知道你有身孕,居然還如此對你,我豈能放過她們!”
劉嫣不再反駁。不止公儀弘,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此事有刻意刁難她之意。而她想了一天,到現在都沒有想通自己何時招惹了這位新來的李奉禦。
……
李鶯鶯和沈奉禦隨後前後腳趕來。
李鶯鶯初次見到公儀弘, 當下微微一愣。之後, 立馬收起眼裡的一抹驚豔, 大大方方的與他行了個見面禮:“不知禦史大人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見人到齊, 公儀弘站在她們二人面前,面色不悅的沉聲質問:“今日本官深夜到訪,你們二位應當心裡有數。麻煩你們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沈奉禦料到會是如此,一顆心倏然懸了起來,下意識的微微斜目,看向李鶯鶯。
李鶯鶯面上一如平時一樣含著笑,面不改色道:“回稟禦史大人,下官並不知您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聲音嬌翠欲滴,不失甜美。
公儀弘眉心一蹙,盯著她一雙臨危不亂的杏眼,眼底蘊藉著冷意,咄咄逼問:“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李鶯鶯在樂館待了幾年,也算見過世面,什麼男人及場合沒有遇到過?是以現在面臨公儀弘的發問,依然能夠做到身穩神定,氣息不亂。
“下官真不知,還請大人明示。”
李鶯鶯迎著他一雙清銳凜冽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二人互相僵持了片刻,公儀弘輕哼出聲,悠然說道:“那本官就直接告訴你,劉直長是本官的夫人,她如今懷有身孕,不能過度操勞。你們私自讓她值班到深夜,可是公然要與本官作對?”
聞言,李鶯鶯故作一副驚慌之色道:“下官冤枉啊。禦史大人實在是誤會我們了。我們怎敢與您作對?”
公儀弘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耐心聽她繼續往下說。
李鶯鶯道:“禦史大人與下官同樣為官,定當知道聖命難為。下官如今也是奉命辦事,尚衣局突然收到上面任務,事情緊急,我們也頗為無奈。否則耽誤了差事,陛下必定要唯我們是問。大人您說是不是?”
公儀弘輕哼一聲:“不管上面交於你們何事,她有身孕你豈會不知?少她一個人本官就不信這活做不下去了。再有,按照國法,有孕之人有權利避重減輕,你身為奉禦,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李鶯鶯一時無言以對。頓了頓,嘴角微微含笑,解釋道:“下官只是奉命辦事。眼下任務緊急,一刻耽誤不得。至於其它,下官顧不了那麼多。再有,為官者本來就是為國效力,容不得個人私情,相信大人也知道孰輕孰重,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兩全。”
公儀弘冷笑一聲:“好一個容不得。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
她虛笑道:“禦史大人權高位重,下官無心與大人你爭論高下。只望大人體諒下官以國事為重。如有得罪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諒解。”
“話不投機,多說無益。本官只問你一句,我現在就要帶人走,你有何異議?”
李鶯鶯輕然一笑:“禦史大人想帶人走,下官自然不敢橫加阻攔。大人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