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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馮知春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馮知夏提著水桶走進廚房,見馮知春打噴嚏,關切道:“姐,醫書上說春夏交替冷暖差異大,這時候最易染風寒,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千萬別扛著,不然又……”
自從三年前馮知春因風寒大病一場,擦過生死界,知夏知秋對她的身體狀況就很重視。他們本想她別再這麼勞累,但馮知春執意要做麵食生意,他們只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幫把手。
“你呀!才看了幾頁醫書就要當大夫了?”馮知春點點知夏的額頭,揉揉鼻子道,“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幾年虧得日日忙生意,身子骨倒是比以前要好很多,你就別擔心了。我不過才打了一兩個噴嚏,指不定是有誰在想我呢?”
知夏嘻嘻直笑,道:“誰在想姐姐呢?神佛在上,想姐姐的人可一定要是位能讓姐姐幸福的好郎君!”
馮知春伸手去擰她胳膊,笑道:“好呀!好呀!你才多大丁點人就曉得笑話姐姐了!怎麼?我們家的小夏天也想要嫁人了?”
“哪裡有,我明明是為了姐姐在祈禱!”知夏到底是個小姑娘,立即就漲紅了臉。
“為什麼想我的非得是個郎君?怎的就不能是位女子?誰說女子就不能想女子呢?”馮知春繼續逗她道,“可見你心裡頭想著哪家郎君,才由此及彼這麼想我的。”
“沒有!沒有的事!”知夏辯不過馮知春,嘟著嘴跺腳,“姐!”
馮知春見好就收,笑道:“好了不逗你玩了。你瞧我這不是生龍活虎精神得很嘛,現在還擔心?要我說,指不定就是知秋在課堂上又跑神了,害怕被我逮住呢!”
知夏直笑,心裡才恍然,原來姐姐是不想讓她擔心才逗她往旁處想。
要到什麼時候呢,自己才可以成為姐姐的力量?
馮家晚膳後。
馮知春把知夏知秋叫到跟前,拍拍桌子,道:“都坐下,姐姐有幾件事要說。”
平日馮知春都是和和氣氣,沒有什麼姐姐架子的,但也有嚴肅的時候,比如現在。知夏知秋彼此看了眼,知道姐姐是要說重要的事,便也收了嬉笑的皮樣子,乖乖坐好。
馮知春問道:“還記得姐姐曾說,要離開這裡搬到縣城去嗎?”
知夏知秋都點點頭,同聲答道:“記得。”
馮知春接著道:“所以姐姐明天要去縣城一趟,做些搬家前的準備。快則當日回來,慢則要第二日回來……不,應當就是第二日回來。”
“搬家前要做這麼多準備嗎?”知夏問。
“自然,若是這次順利,之後恐怕還得跑幾趟。”馮知春安撫地笑道,“姐姐會照顧好自己的,倒是你們,這是第一次你們二人在家過夜,沒問題嗎?”
“放心吧姐!我會保護好知夏的!”知秋用力拍拍胸脯,“別忘了,我可是有劍的!”
“好。”馮知春揉揉知秋的發頂,“您的劍雖是木劍,但也易傷人,不到萬不得已可千萬不能拿出來哦。你們兩個是小孩子,知夏又是姑娘家,便是手中有劍,力量懸殊,在別人手上也討不到好。所以呀,萬事不要強出頭,忍忍便能過去,一切等姐姐回來再說。”
知秋被姐姐誇贊很是高興,也沒細想她的叮囑,只是頻頻點頭。
知夏卻憂心忡忡,問道:“姐,難道有什麼事?”
馮知春垂眸,片刻複又抬起,道:“這幾日可能有人上門來鬧事。”
“誰?”知秋一拍桌子,“誰敢鬧事,我叫他嘗嘗馮家劍的厲害!”
“得了!都沒見你練過幾天劍就好意思自稱門派呢。”馮知春一拍他肩膀讓他坐好,接著道,“希望只是我想多了,以那些人的性子不一定會做這種被人議論的事。”
“姐,你說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呢?”知夏問道。
“楊家人。若他們想的隱蔽些,也可能會叫其他人。”
知夏難以置通道:“憑什麼?難道因為姐拒絕了他們的求親?可是、可是這本就是兩廂情願的事,我們都沒往外傳,他們怎麼還不講道理……”
“很多時候本就是講的人多的那方才有道理呀。此事其中原因許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們只需知道,若真到那時候千萬不要硬碰,等著姐姐回來!他們來鬧無非一個原因,在有失顏面的流言四起前先製造流言,抓住這點,便好應對。”
馮知春揉揉二人的小腦袋:“姐姐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就是馮家的主心骨。要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