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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秦函川將徐憫言放下,扶著他站好,護在身後,似笑非笑:“這個奴隸本座看中了。寧小姐,你讓他作陪嫁品,賣與本座如何。”
徐憫言見秦函川如此護著他,驀地心間又酸又暖:
他的師弟,函川……終究還是向著他的啊。
真好。
他縮在秦函川身後,全身上下僅僅披著一條毛巾,入夜了天氣寒涼,即便攥緊了毛巾角還是有些冷,於是不由自主更靠近了一點秦函川,下意識地貼著師弟取暖。身後突然一陣惡寒,他微微探頭去看寧小姐的動靜,她那張臉已經氣成豬肝色,想來只怕是恨不能將他就地正法,趕忙又縮了回去。
秦函川察覺到徐憫言的貼近,心頭不可自抑地泛起漣漪,不僅沒有阻止他的小動作,反而回身牽住徐憫言的手,一撩鬥篷把他的奴隸嚴嚴實實裹住,只露出了一雙烏黑的眼睛,帶著些許羞怯地映出他舒展的眉眼。
“走了,今晚陪我。”
“……嗯。”雖然不知道這個“陪”到底是幾個意思,徐憫言還是輕輕答應了。自我催眠般,他不認為如今的秦函川還會對他動情,充其量也就是暖暖被窩睡個好覺而已。
然而他果然想錯了。
一關上門秦函川就彷彿換了個人,一把扯下那片堪堪蔽體的毛巾,兇狠地撲向他。徐憫言猝不及防被撲倒在床上,拼命掙紮抗拒無果,潰不成軍的一剎那,淚水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刺激得奪眶而出。他推搡抵抗著秦函川,卻激發了更為暴虐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不知道重複了多久,這場宛如災難的佔有才結束。
秦函川被那極致的體驗送上天堂,他不屑於去吻一個奴隸的嘴唇,但他痴迷於啃咬那名奴隸的下巴。他本打算淺嘗輒止,卻沒想到這奴隸生來一副清素寡淡之相,在床上竟如此魅惑,他曾品嘗的所有美人都難以比肩,勾得他燥熱難耐不知饜足。
整整大半夜,徐憫言幾乎被榨幹,繃到極限才解脫般昏死過去,雪色肌膚上青紫吻痕如落梅淩亂,床上漬了一灘鮮血,次日清晨就發起了高燒,不省人事。
渾渾噩噩中,他做了一個綿長的夢。夢裡的他從來就沒有遇見過秦函川,還是那個常年出差奔波的小經理,過著平靜的生活。然而有一天,秦函川從天而降,他的世界從此分崩離析。
他被裹挾著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愛情,一邊欲生,一邊欲死,秦函川就在旁邊,冷眼旁觀著他的掙紮,似乎覺得很有趣。
“師兄……我好想殺了你。”夢裡的秦函川如此這般說著,咧開牙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的痛苦,永遠都那麼令我著迷。”
此話一出,徐憫言猛然驚醒,他躺在床上,渾身疼得一動也不能動,背後冷汗已經滲透了床單,散發著絲絲潮氣。
秋天的太陽白亮亮地懸在當空,刺眼的光線從窗邊的琉璃鏡上折射而入,他側頭望去,床邊已經空無一人,秦函川不知去哪了。
他一瞬間腦袋放空了,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已經沒救了。
殿裡的僕人都知道他醒了,卻沒有一個人上去服侍他。徐憫言靜躺了一會兒,肚子裡饑餓得難受,卻沒有辦法下床找食物去,只能睜著眼睛幹熬。
忽然門外報一聲:“宣蝶夫人到。”便施施然走進了殷雪莘。她今日沒有穿素日慣常的錦衣繡彩,只是簡單穿了幾樣顏色淺的,頭上僅僅斜插一支玉簪,妝容也極淡,沒了她標誌性的烈焰紅唇,徐憫言見到她的那一眼還以為自己錯認了人。
她如此裝扮,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宛如一個新鮮出挑的小姑娘。
沒了濃妝豔抹作為鎧甲,她眼底不屬於常人的深沉積澱更加明顯了,隨便輕輕掃一眼,其中蘊含的威壓足夠讓所有人對她心生敬畏。
徐憫言見到這個熟人,苦笑一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反而是殷雪莘先打破了這片沉默,她讓侍女把食盒放下,揮退了所有僕從,親手開啟了那個雕花圓盒,裡面糕點和鮮粥的香氣頓時縈滿了整間屋子。
“徐公子,你何苦。”殷雪莘淡淡開口,“這是緣,逃不掉的。”
徐憫言的笑容裡帶著些許涼薄,隨即他轉移話題:“俗話說,女要俏,一身孝。宣蝶夫人今天這般打扮,煞是好看。”
殷雪莘摸出一張紙,展開在他面前:“徐公子,你認得這個嗎?”
上面細細描畫著那個扇墜子的圖樣,徐憫言一看就認出來了:“這是以前師妹送給我和函川的扇墜,我的那個已經弄丟了,函川的那個我收在暖閣床墊底下了。夫人您是怎麼發現這個的?”
殷雪莘道:“尊主發現的,他目前正在四處尋找扇墜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