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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小半生活得規規矩矩的,沒想到還有鋃鐺入獄的一天。
我們正道中人有訓,只可自保,不可濫用法力對付凡人。那國字臉的捕頭帶著十幾個捕快抓捕我們,以多打少,自然很輕松的收拾了我們。
之後,他就將我們緝拿歸案,收押到監獄裡。
我們旁邊有一位新鄰居,他滿頭亂糟糟的頭發,指甲裡滿是淤泥,臉色漆黑如墨,見我們大半夜被抓來,很是感興趣。
“嘖嘖,兄弟,你們怎麼被一起抓來了?犯了什麼事?”鄰居蹲坐在草堆上,叼著一根雜草問我們。
大家心情不好,沒人理他。我見狀,就側頭回他一句:“我們砸了妓院。”
那兄弟一愣,環視我們一圈,摸著下巴壞笑往下一掃,“你們這些人這是嫖了多少錢吶!看不出來,年紀輕輕,能耐不小。還不起也不至於砸了人家場子吧?出來混,都不容易。”
我想著路上捕頭抓捕我們時候說得話,心中一陣鬱悶。
“你們是王法嗎?”
“不是王法,你們憑什麼砸人家場子。”
“小小年紀,不學好。”
“別給我扯行俠仗義,這妓院經過朝廷許可才開辦的,鬧出人命,自有我們衙門看著,用不著你們救。”
“等著你們父母來保釋你們,今晚在牢裡待一晚,好好反省。”
我搖頭嘆息:“少年意氣,下次不敢了。”
新鄰居一樂,拍著大腿道:“哎喲,你悔過態度倒是蠻好,可惜,你後悔也得賠人家錢。”
我揮手道:“沒事,我師父有錢。”
新鄰居咋舌,伸出拇指對我比劃:“看不出來,你還是鐘鳴鼎食之家,有錢人!”
我一笑:“也不是。不說我了,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
新鄰居憨厚地摸了摸後腦勺:“也沒啥,就是殺了個人。”
我臉色一僵,想起幾年前,於小野村莊被魔道人燒殺的事情,頓時有些反感,語氣冷淡下來:“哦,你為什麼殺人。”
新鄰居笑道:“我跟著東家出海捕魚,幹了半年,可他硬是不給我發工錢。我家老孃臥病在床一個月,就等著我給抓藥看病,等不了了。他不給,我就只能搶,搶不過,就抓起刀子殺了他。”
“你......”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沒事,我老孃病好了,還能在多活十幾年。你也不用擔心,這不是判了我秋後問斬,還東家的命嗎?”鄰居的語氣倒是格外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