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齊屠夫之事暫且解決後,我與樓家兄妹及瀛洲三位一起在滇鞍遊玩。
滇鞍不大,城外有些山水寺廟。我雖然不熟悉滇鞍城,但對於他們來說,我算是主人,客人來了,自然得招待。
這幾天,我就配著他們遊山玩水,郊遊踏青。
起初,他們圖個新鮮,興致勃勃,沒兩天,就垂頭喪氣,我估摸著蓬萊仙島與瀛洲仙島也有些山水,他們是不稀罕的。想起幾年前師兄對我說得花樓,不禁心中一動,就提議大家去花樓一逛如何?
“花樓?是樓裡種滿了鮮花嗎?那我可得好好瞧一瞧。”樓浣姝滿臉天真,盡是期待。
我搖頭,“花樓不是指花,是指女子,樓裡面有許多能歌善舞的曼妙女子,聽說她們的歌聲好像天上黃鸝,舞姿宛如天女下凡一般美妙。”
樓衡東聞言掩唇咳嗽兩聲,“白醴師弟,你是聽誰說得。”
“花稻師兄與我講得。我想看看那些姑娘們本事如何厲害,樓師兄覺得如何?”我側頭問他。
樓衡東語詞含糊不清,“這個......據我所知,花樓是男子,尋歡作的那樣,你們姑娘家,還是不去為妙。”
“樓師兄,據你所知,你是如何得知的?難不成你去過?”
我提這花樓的時候,王一帆那廝就開始摸著下巴鬼笑起來,等我問樓衡東這話的時候,他嘴角笑意更詭異許多,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樓衡東,好似看到了同道中人。
馮庸雅也微笑著盯著樓衡東,吳平宣見他倆都瞧著樓衡東,他也看向了樓衡東,樓浣姝也不由跟著我們一起盯著樓衡東。
一直雲遊天外的柳荷察覺到氣氛安靜下來,也回了神,順著我們的視線看去,也將目光投向他。
“這個——”樓衡東言語遮掩,但是當他接觸到柳荷眼光時候,慌了神連忙擺手,“我沒去過,沒去過。我怎麼能去那場所呢?”
“哥哥,你婆婆媽媽什麼?花樓是什麼場所,如何去不得了?”樓浣姝問他不答,也沒了耐性,一揮手,幹脆不理樓衡東,轉而拉著我的手問,“阿醴,你說那些女子的歌舞很厲害,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得,花稻師兄平時不靠譜些,但這些東西是不會騙我的。”
“你師兄待你還真好。”樓衡東的話似乎有些弦外之音,但是我沒聽懂,師兄雖然有時候會欺負我一二,但是,帶我還是真得挺好的。
“好,那我們就去花樓吧,怎麼樣?”樓浣姝歡欣鼓舞地一拍手,原地轉圈圈。
吳平宣似乎也不知曉花樓是做什麼的,一聽有歌聽,有舞蹈看,臉上也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王一帆那張笑得曖昧的賊眉鼠眼,變得更是曖昧不明。
馮庸雅淡淡笑著,不置可否,柳荷聽我們說完,撇過頭去,漠不關心。
唯獨樓衡東出言反對:“不行,我不同意。”
“為何不行?”樓浣姝撅起嘴巴反駁他,“阿哥,你倒是說個明白,不然我不從。”
“那......地方正經姑娘家不能去。”
馮庸雅見狀插口:“那好辦,我們穿上男裝不就可以了?”
樓衡東還是一臉不情願,“你們......唉,我與你們說不通。”
馮庸雅眼神指了指坐在一邊閉目養神的柳荷,無聲張嘴道:“柳荷若是也想去呢?你該不會反駁吧?”
我靈機一動,就拍了拍柳荷肩頭:“明日我們一起去花樓一逛,你也跟著我去。”
柳荷聞言不解地盯著我瞧了一會,但還是點了點頭。只因這幾日我們平常去哪裡,我都不會特意告訴她,到時候她自會跟上。如今我告訴特意告訴她明日去花樓,她自是有些詫異。
樓衡東見柳荷也要去,只能嘆氣:“去就去吧,但是到時候去了你們可不許反悔,還有,看到什麼都不要大驚小怪。”
樓衡東比我們年長些,見多識廣,我們雖然不知他何出此言,但還是點頭應下,總歸他又不會害我們。
這晚,我們興奮地聊到半夜,眾人才回到房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