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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我差不多將萬宗山方圓百裡的百姓的面相看了個遍,我怕他們認出我來,便不再出現在同一處地方兩次。所以,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是一偏遠的小城鎮。
我和柳荷是禦劍而去的。
半路上,卻遇到一個不速之客。
我們在空中飛行的時候,一道迅如閃電的化成白色虛影的人向我們迎面沖來。
他掠過我身邊的時候,帶起一陣勁風,撲到我身上,使我打個趔趄,險些跌落。然後他直直向柳荷撞去,勢如奔雷,我心中大驚,忙叫一聲小心。
柳荷卻並無閃躲的意思,目光冷漠地盯著這個不善的來者,等到他快要撞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拔下自己木簪,往前一指,那人影才停下來。
看他衣著我萬宗山的校服,但不知是那個不要命的瘋子。
我驅使長劍移到他們那邊,好奇地往那個不要命的人臉上一瞧,見是明軒,心中頓時覺得理應如此。
在空中還敢這般不要命往別人身上撞,損人不利己的勾當,也就只有明軒這陰險狡詐的狂人能做得出來。
再瞧柳荷那玉簪,堪堪停在明軒那雙一直含著不懷好意笑意的眼珠上。
他要是晚停下一刻,那烏黑發亮的眼珠子必得廢了。
我瞧著倒是為明軒擔心半分,不過更多得是幸災樂禍,他自己不安好心往人身上撞,自討苦吃也怨不得旁人。怎麼柳荷怎麼沒戳瞎這只狐貍,好叫他不再害人呢?真是可惜。
我故作好心詢問他,可眼中是壓抑不住的嘲諷。
“哎呀,明軒師兄,何事如此匆忙,要是再晚停下一刻,這雙眼睛可就廢了。事情再緊急,也比不得您的安全重要,不是?您日後可要萬萬小心些,今日不長眼就算了,別以後真得變成了走路不長眼呀。”
我說完,柳荷收回簪子插到頭上,輕輕哼笑,斜視我一眼,頷首附和,“你倒是難得的說實在話。”
若是平常,明軒聽我諷刺本該變得陰鬱,然後狠狠報複回來才是。可他聽到柳荷的評價後,那雙天生笑眼的亮眸中竟然笑意愈深,嘴角也隨之彎起,“哦,是我魯莽,還請柳師侄不要怪罪才是。”
“虛偽。”柳荷繼續冷臉呵斥。
“柳師侄說得是,我自當改過。不知柳師侄還有何賜教,我定當虛心受下。”明軒笑眯眯眼。
“哼,師伯這是吃錯藥了?打算要禮賢下士?那我就不客氣了,師伯還是別笑為好,那虛情假意的模樣著實惡心。”柳荷挑眉,故意找刺。
“這,父母給的容貌,沒法子呀。”明軒摸了摸臉,滿是無奈,搖頭嘆息。
柳荷見他還是溫和模樣,不知真假,他本就話少,想不上什麼惡毒的話,轉瞬語塞,與他大眼對小眼。
這人還是那個睚眥必報,斤斤計較的笑面狐貍明軒嗎?我一臉見鬼似得瞧著他。
見柳荷語塞,我便乘機道:“我徒兒說不上來,我就替他說了吧。師兄為人也太過小肚雞腸了些,有時候也不愛拿正眼瞧人,很討厭。明軒師兄,你還總愛背地裡告狀,真真是小人行徑......”
不等我說完,明軒一手搭在我肩上,湊到我臉前,陰沉笑著威脅,“你再說一次,嗯?”
我抖了一抖,暗道,果然,這才應該是明軒,剛才那個莫不是遇到了鬼。
“走吧。”柳荷向我說道,好像是不想再和明軒多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