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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6:舊燕書.太祖武皇帝本紀.卷一.卷二——素來不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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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所示,新版本的舊燕書,出自阿備。

卷一:

太祖神堯大聖大光武皇帝,遼西令支人也,姓公孫氏,諱珣,字文琪,家世二千石。父晙,少為郡吏,短壽,留遺腹子,即太祖也。母曰孝莊文皇后劉氏,方娠,夢神龍鎖於井,井口覆碑。漢永壽二年,及產,復夢神龍破井,出而戲珠。文皇后之臨柳城,太祖時年四歲。有方士自言善相,謁文皇后曰:“夫人貴人也,且有貴子。”見太祖,曰:“龍鳳之姿,天日之表,年將二十,必能匡時定邦矣。”比長,美姿容,雄儀態,志意廓然,人莫能測。

太祖少孤,為母所撫,愛敬盡於事親,故以孝名聞與郡中。遼西太守聞之,闢為郡中吏,事主計,左右鹹曰能。漢熹平三年冬,太祖武皇帝年十八,遇鮮卑寇邊,將三十騎夜出盧龍塞,大破之,由是聲震河北。太守益奇之,時太祖從弟越亦於盧龍塞立功,從兄瓚為吏郡中,故與右北平太守共薦太祖三兄弟於大儒盧植門下以通經傳。

太祖與同門往洛陽,過冀州,眾皆寶車裘馬,前呼後擁,日行於官道,夜宿於郡中豪右大家,獨太祖曰:“往來別處,不可不先存問風俗。”乃行小道,入窮鄉,盡知地理虛實。道逢鉅鹿南和令崔敏者,為清河名士,見太祖,大驚之,曰:“吾見天下名士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自持,將來必成大器。願以妻子為託!”

至於緱氏山,適植拜九江太守,眾無人治,遂嬉戲無度,獨太祖兄弟苦讀如舊。後漢名臣光祿勳劉寬偶見之,喜收己之門下。數月,盧植自九江返洛,仍居於緱氏山。既身奉二師,常輾轉於洛中、緱氏,執禮甚恭,未嘗有怠。宛洛士林,皆稱其德。漢熹平四年,議立石經,以植領修,太祖乃獻公孫紙並鉤識之法。

漢熹平五年元月,太祖行冠禮,劉寬端坐主位,盧植扶冠,蔡邕唱禮。同月,學成歸鄉。婁圭者,南陽名士,聞之棄家相隨。呂範者,太祖同門,素知太祖德行,私請為臣。

昔前漢元康年間,涿郡有大姓西高氏、東高氏,自郡吏以下皆畏避之,莫敢與牾,鹹曰:“寧負二千石,無負豪大家。”太祖北歸,過河北,見民生艱難,復聞童子傳此舊謠於路邊,乃駐馬於側,喟然良久。婁圭、韓當並在其側,乃避左右諷曰:“天下崩壞,正當英雄用武之時也,君當勉之。”太祖斥曰:“田畝荒蕪,民不聊生,不思報國,何談己身?”圭、當並慚,乃退。

太祖年少,嘗與族兄弟品評洛中人物。越稱:“許子遠兇淫之人,性行不純。”瓚曰:“傅燮耿直無度,必招殺身之禍。”太祖曰:“何其苛也?萬事萬物以人為本,人才難得,許攸雖貪,尤可用其智計;傅燮雖耿,尤可託以腹心。如是而已。”瓚與越乃謝。越退而謂左右:“吾兄虛懷若谷,知人善納,總攬英雄,求賢若渴,固成事也!”

熹平年末,郡中驟遇鮮卑萬騎侵入,於柳城虜郡守母,載以叩郡治陽樂。太祖臨盧龍,又匯兵數千,當有所為也。然遼西廣闊,自盧龍出柳城三百里,出陽樂五百里,所慮尤無能也。時婁圭在側,獻奇計,欲以太祖親身犯險,左右皆怒,拔刀示刃者數矣。太祖乃排眾曰:“子伯者,棄家來投,千里相隨,吾視之為股肱,安可疑乎?”遂行。遂與公孫範、程普、韓當、婁圭潛至鮮卑營。

有莫戶部首領莫戶袧者,袧部居去柳城不遠,素知太祖英雄也。時袧部亦在營,見太祖,迎太祖入己帳,跪曰:“莫戶三百眾,皆為貴人效死。”太祖遂計與莫戶部阻敵,以求速成也。範不受,曰:“天下可無範,不可無兄,願身替之。”太祖感其誠,從之。

次日,太祖持兩刃矛,與普等陣前馳出衝賊,殺傷十數人,虜見之,憚其勇,莫敢抗犯。太祖既與程普、婁圭陣前救郡守母而歸,竟無一傷,乃與圭、普立丘上觀漢軍擊鮮卑,兩萬騎卒,呼嘯如潮,天地變色,一擊而破。普見之,愕然不知所言。圭大嘆曰:“人生於世,大丈夫當領萬軍如是!”唯太祖神色自若,笑曰:“既如此,若得勢,且與汝二人萬騎何如?”遼西太守趙苞在側,既感其恩,復壯其言,愈奇之。

太祖自幼失怙,時漢末紛亂,時疫橫行,其母常憂本家無後。家富,乃陰購美婢百人,教以文字、數術、音律、舞蹈。待加冠,即奉之充其後幃。太祖至孝,不得推,皆納之。然至婚前,美婢前後羅列,溫香軟玉,以目傳情,太祖依舊舉燭苦讀,坐懷不亂,守禮愈甚,由是名聲日重。苞聞太祖事,又以太祖前事,乃與母議,以女妻之。

昔,太祖既以弱冠立殊勳,遼西太守以女妻之。或曰:“君少年知名,前途坦蕩,然與太守婚姻,惜乎以避嫌失郡中孝廉之途也!”太祖不悅:“吾輩擇偶但以德行觀之,焉能論前途得失?”不數日,幽州刺史劉虞過遼西,見太祖,大喜曰:“見君如遇美玉也,豈能棄之野地?”郡中議論,皆言太祖將舉州茂才也,乃紛紛恭賀稱道。太祖泰然自若,不以為喜也。然不日,忽有使自洛中至,乃三公並舉,以天下紛擾,特以勇猛知兵法科,公車直入洛中。鄉人震動,乃復贊曰:“錐處囊中,其穎自出也,遼西公孫,豈慮前途乎?”即表別部司馬,出雁門。

太祖年二十,以別部司馬屯平城,嚐出獵白登山,獲白鹿而歸。太祖在幷州軍中,上至刺史、兩千石,下至白身、黔首,莫不赤誠以待,推心置腹。凡數月,乃至於上下一體,豪傑相投。嘗將兵十餘,護徙民千餘過黃河,有賊知其兵少,夜窺營寨。太祖坐於帳前,指揮若定,賊首舉箭指之,然目其風儀,不忍殺,乃射轅門火盆而去。其得人心如此。

熹平末,漢軍分三路出塞邀擊鮮卑,檀石槐令三部大人逆戰之,三路隔絕,軍情恍惚,時太祖在右路夏育軍中,燭見萬里,窺的虛實,乃於晚日軍中用飯時急謁之,自請為前部,不避劍矢,疾趨彈汗山!育許之,太祖即拔本部千五百人,兩日連趨百里,直至歠仇水下,鮮卑王庭方五千兵,見之震恐,待大軍援,將畢其功於一役也。然中路使匈奴中郎將臧旻忽敗,使麾下屬吏孫堅突圍告之,育聞之,亦肝膽俱喪,乃遺輜重、棄太祖而走。太祖深夜聞之,仰天嘆曰:“夏育雖惡,然軍中士卒皆無辜也,且若其為檀石槐銜尾所食,則燕代之地無兵矣,數郡百姓將為荼毒。”乃決意,夜渡歠仇水,火燒彈汗,以身誘檀石槐回軍!

將渡,諸將皆努力爭先,自求先登而請太祖安坐河南,太祖厲聲問曰:“臨陣奮戰,大丈夫豈可隔河而望活乎?”言盡,乃以一部疑兵臨橋擾敵,自領軍暗以馬匹連繩相結做浮橋,遂親握馬首而渡。既渡,太祖不及披甲,便復發神武躍馬突陣,眾將隔河觀之,無不振奮,乃爭相入水。敵軍甚眾,太祖既當先而戰,又無甲,乃屢受刀矢。凡受數創,皆不裹,凡受數矢,皆折而擲地,由是三軍用命,賊眾喪膽。當是時也,將有失馬者或拽袍澤馬尾突陣,士有矢盡者皆索鮮卑屍身續射,故賊雖眾,仍至速敗!太祖乃迫近王庭,舉火焚之,夏夜風盛,其光煙直映百里,震動漠南!

太祖與義從,皆乘白馬,以為左右翼,自號白馬義從。鮮卑更相告語,避白馬將軍。乃畫作太祖形狀,馳騎射之,中者鹹稱萬歲。虜自此之後,遂遠竄塞外。

太祖既歸,見雁門為敗兵壞,又太守郭縕求資糧濟民,時太祖營只三倉粟,各三千石,乃即指兩倉與之。

太祖拜中郎,過河內孟津,逢日食,士民驚恐奔逐,唯太祖巍然不亂,自斬座下馬首而震眾心。須臾,日食過,孟津乃安,士民官吏無不膺服!及登船,左右問曰:“公何恃也?”太祖曰:“天象有常,君子自不懼也!”待渡河,其弟公孫範親迎,以憂來告:“吾兄弟恩師劉公,以天象罷三公之位,今為衛尉,恐為兄長前途有礙。”太祖面不改色:“君子自強,如此瑣事,何告之也?”範及左右愈服。

及入洛,以中郎拜尚書檯行事,晚謁寬。相談至夜,將走,寬度太祖年歲日長,雄氣漸成,乃臨門拗其袖嘆曰:“吾本漢臣,然今觀漢室興亡,將操於文琪手也,望慎之!”太祖不知其意,兼以前言誅宦事宜,乃徐答曰:“王甫根基已動,小兒輩自破敵,恩師但於內堂安坐。”寬自知失言,遂釋袖而笑。

段熲者,時任太中大夫,阿附閹宦,為其爪牙,人莫敢逆,太祖欲扼之。夏育、田晏者,皆熲部也,亦惡甚多。太祖乃用計殺之。熲聞之,攜數十人,及太祖一人也,持刃截其於銅駝街前,喝曰:“小兒輩以吾刀不利乎?”太祖曾不色變,曰:“天下健者,豈惟段公!”話音落,京師大震,房屋官寺坍塌者不計其數,熲大驚而退,由是喪膽,太祖乃橫刀長揖徑出。

王甫使門生於京兆界辜榷官財物七千餘萬,京兆尹楊彪發其奸,言之司隸。時甫休沐里舍,熲亦歸家。球欲假詣闕謝恩,因奏甫、熲及中常侍淳于登、袁赦、封羽等罪惡,唯慮甫聞訊入宮相持,便不敢行。太祖時為中都官從事,乃自告奮勇,率義從堵截其舍!待至,不及陽球得旨,太祖即刻親持刃相博,引義從攻殺入舍,先擒甫、萌父子,復拖其發冠至門前看管。甫臥於血泊,惶然不解:“不得旨而殺兩千石,死罪無赦,於君何益?”太祖慨然應曰:“汝父子族人五毒俱備,貪鄙殘命,天下苦之久矣!既已發動,自有進無退,便以亡命江湖,亦要為天下誅汝曹!”既攻,洛中士民臨街而觀,復聞此言,皆踴躍相頌,固知王甫無生矣!

太祖既誅王甫,復磔其屍於夏城門,大署榜曰“賊臣王甫”。盡沒入財產,妻、子皆徙比景。曹節諷曰:“君行事酷烈,早晚必遭反噬!”太祖凜然對曰:“日食地震,雌雞化雄,若不誅行酷厲之舉,大漢焉有早晚?吾輩豈可惜私身而罔故天下?”節諾諾不知何以對,良久方曰:“公孫郎中實有本朝名相朱暉童子內刀之風也。”時後漢名臣橋玄在側,贊曰:“內剛而外刃,鋒利而為天下冠!”太祖自誅殺王甫,面斥曹節,乃聲名日顯,漸為天下重。

後漢熹平五年三月,有黃龍現於譙。譙者,太祖親母鄉也。後三年,太祖往謁曹操,與之共浴於譙縣渦水,復遇毒蛟化龍,乃共殺之,太祖得其首,操得其尾。

後漢光和元年,太祖拜襄平令。河內審配,北海王修,皆名士也,聞而從之,不以位卑而怒。襄平長吏受取貪饕,依倚貴勢,歷前令不見舉;及太祖至,一日盡去。乃政教大行,一縣清平。

同年,高句麗屯塞坐原,屢犯之。太祖憂之,乃召漢胡萬眾。十二月,過遼河,曰之冬狩。至坐原,太祖親持白馬旗督之。婁圭獻計,一夜起冰城,敵眾見而失據。復以徐榮將騎,一鼓而下,乃大破之,遂亡其國。

後漢光和二年春,太祖以滅高句麗殊勳,封無慮亭侯。無慮者醫無閭也,令支都亭,與名字相合,時人稱美。遷邯鄲令,再遷中山太守。

太祖素重簡樸,為政清厲,後漢光和年間,太祖為長吏行政,常有急令,左右諷之。太祖乃曰:“天下漸沸,士民如在釜中,吾觀之,如己身在釜中,安的不急?”遷涿郡太守。涿郡豪右者,以奢侈無度聞於天下。及得太祖將至,豪右鹹皆震怖,奸宄遁逃,竄入他郡。太祖速至,於道旁逢之,凜然斥曰:“爾輩者,入他郡便得安否?”豪右奸猾知其神武,皆惶恐,乃各自歸郡,復膝行請罪。一郡遂安。

後漢光和末,張角兄弟領黃巾起,廣陽黃巾三萬眾圍涿城,太祖為涿郡守,見敵至城下立寨,乃引公孫越、劉備、關羽、牽招、張飛、魏越、婁圭、楊開,凡二十騎出城,透賊寨而還,賊不能傷也。及入城門中,眾將自矜誇斬獲不止,獨太祖不言。待諸將噤聲,太祖乃昂然曰:“既窺虛實,已得破敵策也,五日賊當覆,且觀之。”乃行疲敵之計,後果五日覆之,眾乃拜服。

時張角弟寶以賊五萬眾圍范陽,太祖既破當面賊,即欲馳援之。左右曰:“范陽大城,又郭刺史居於其中,不至速失,可休兵數日,復伐之。”太祖對曰:“即以刺史在彼,故云范陽得失,乃勝負之要,焉能不救?”乃速發兵,十日破之。

太祖既破張寶,復以社稷重,自請提三千騎,以馳河北。靈帝許之,乃詔太祖入洛。太祖乃集幽燕騎三千,直趣南下。至洛,拜五官中郎將,以騎都尉曹操輔之,持節駐河內,並督三河五校。旬日出東郡,即破白馬、燕縣、韋鄉。太祖既伐黃巾至東郡,聞濟陰有士名李進者,素知詩書,乃殫夜而往闢之。李進感其德厚,逢太祖克城勤苦,乃慨然舉族而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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