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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爺通敵叛國的訊息不出半天便傳遍了長安城。
長安城一掃白天熱鬧祥和的氣氛,天色一暗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連四處溜達的流浪狗也找地方躲藏了起來。
滿城的喧嘩彷彿一夕之間消失殆盡了,只餘大街上餘溫猶在的爆竹屑,還四處飄散著向人們昭告著白日的歌舞昇平。
這廂雲王府裡,魏承雲顧不上滿府的賓客,急急招了一眾幕僚進書房密談。
“怎麼回事兒?”魏承雲心急火燎地看著田若甫,“你不是說左穆爾已經率大軍逼進玉門關了嗎?怎麼好端端的竟會全軍覆沒?”
他原本滿心期待著就等今日借左穆爾的力一舉攻破長安,率大軍直取皇宮好逼太皇太後將皇位禪讓與他。
如此一來,不出明日他就能登基為帝,成為大晉朝新一任的掌權者。
怎知他的美夢還未成真就如同泡沫般,隨著魏承平的鋃鐺入獄而被狠狠擊碎。這讓他又怎能不惱火?
他連洞房花燭夜也顧不上了,只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問個水落石出。
面對魏承平的逼問,田若甫真是滿肚子的苦水說不出來,只好支支吾吾道:“王爺恕罪,是老臣失算了,沒想到楚淩軒那小子竟埋伏在玉門關外,帶兵圍剿了二王子的幾十萬大軍。”
“楚淩軒?”魏承雲瞪大了眼睛,“他如今不是躺在寧王府半死不活的嗎?怎麼還活蹦亂跳地出現在玉門關外,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
“這……”田若甫擦了把汗,滿臉慚愧道,“是老臣大意了,咱們怕是都中了他的障眼法。這小子真是狡猾至極,這次連老臣也不慎著了他的道。”
田若甫怕雲王怪罪。連忙安撫道:“不過咱們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所幸楚淩軒在左穆爾身上搜到了他和平王互通訊息的信箋,如今也算是替王爺鏟除一個心腹大患了。”
“哼!算他倒楣!”魏承雲冷笑道,“也省得本王親自動手了。”
田若甫垂下眼斂去面上的神色,低著頭沒有作聲。
魏承雲盯了田若甫一眼,冷笑道:“怎麼,田大人是在怪本王心狠手辣嗎?”
田若甫連忙搖頭,“老臣不敢!平王他驕傲自負,目中無人,如今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到王爺身上去。”
魏承雲冷哼道:“你倒是心腸挺狠的。那好歹也是你的親侄子。是你追隨過的主子吧?若是本王他日也落難了,不知田大人會不會也對本王如此無情?”
田若甫手心一陣冒汗,他跟了魏承雲這些日子,早就摸透魏承雲的性子。別看魏承平表明上一副胸懷大度的模樣,實則這小子最是心狠手辣容不得人。
他明面上倚重你,實則心裡卻是壓根兒就不信任任何人。
他求賢若渴偏生又疑心很重,對身邊任何追隨他的人都不敢推心置腹。
這樣的人若是一個不好讓他起了疑心,不管你對他有多麼的忠心耿耿,最後也不會有好下場。
田若甫想到此又怎能不心生緊張,他連忙壓下心裡的慌張,抬眼看向魏承雲,淡淡道:“王爺不是說過嗎。良禽擇木而棲,在老臣眼裡只有強者方配為老臣的主子,王爺是老臣見過最殺伐果斷的強者,老臣願意終身追隨王爺。”
他頓了頓,又接著道:“況且老臣相信王爺不會有落難之日。若是有,老臣也必定看不到這一日,因為老臣定會擋在王爺身前,先王爺一步而去。”
魏承雲不由仰天一陣哈哈大笑,“田大人啊田大人,你真是本王見過最合本王心意的老臣子了,難怪父王當年會對你贊不絕口。”
田若甫連忙低下頭,一臉謙遜道:“王爺謬贊了,那是先王抬舉老臣,老臣跟朝中許多大臣比起來不過爾爾。”
魏承雲抬了抬手,“誒,田大人切莫妄自菲薄,本王的大業還有賴田大人扶持呢!還望田大人能一如既往支援本王,他日本王要是得償夙願,必定不會忘記田大人今日的大恩!”
田若甫連忙躬身道:“王爺看得起老臣,是老臣的福氣,老臣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魏承雲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他像想起了什麼般,又忽然問道:“啊,對了,咱們安排好跟左穆爾應接的人手,田大人都安排撤下了嗎?”
田若甫連忙點頭,“王爺放心,都撤下去了。如今太皇太後已有所警覺,咱們恐怕得暫時按兵不動,只能待平王的事兒告一段落後再伺機而動了。”
魏承雲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