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糾結怎麼稱呼楚希啊,小希?希兒?希希?
還是就這麼叫名字算了?
客官們給個建議吧!
☆、話說吳樂
刺繡,是每個男子出嫁前的必備課程。想要賺銀子的男人,會去衙門報備,想要找人教學的,也會去衙門申請。這是唯一允許男子在外做的活計,畢竟對於刺繡這東西,女人並不會。
溫文在衙門曾見過幾個,都是窮苦人家的男子,凡是富裕一點的人家都不會允許讓男人出來拋頭露面。
楚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溫文,在溫文以為他沒聽清準備再問一次時,他極慢的搖搖頭,“我不想學。”
溫文愣住,看他昨天在溫良家的反應和剛才的神色,溫文可以肯定他是想學的。
“好吧,不想學就不學。”溫文沒追問他為什麼不想學,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如果楚希想要說,即使不問,他也會說的。
見他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沒長記性的溫文又逗他,“那你這衣裳怎麼補?補壞了可就不能穿了。”對於一件兩件衣服,溫文還是花的起那個錢的,只是想要看看楚希豐富的表情。
果然如她所願,剛剛還一臉輕松的楚希崩緊了小臉,看看衣服,再看看溫文,一臉的無措。
“呵,”溫文笑著低頭,在他帶著薄汗的鼻尖上印下一吻,隨後動作一頓,在心裡嘆口氣,果然只要嘗到甜頭,她就會控制不住的。
溫文強忍著想要更加深入的欲.望,依舊抱緊他不放手,聲音微啞,“去把姜湯喝了。”
楚希乖巧的放下衣服,捧著碗把姜湯一點一點喝掉,溫文看著他小巧的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一上一下,不純潔的撇開眼。
姜湯裡面放白糖,味道雖怪,楚希還是強忍著喝完了。溫文也知道自己的手藝不怎麼樣,立刻倒了杯白水給他漱口,獲得楚希感動的笑容一枚。
本來今天的安排是上山賞花,花沒賞成還背了一籃子野菜回來。溫文換好衣服後,就見楚希端坐在院子裡摘著他挖回來的野菜。
溫文其實對楚希口中的野菜抱有懷疑態度,在她眼裡,那就是一堆長的不一樣的野草,可她不會去質疑,如果她發出疑問,楚希一定又會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些要怎麼吃?”溫文見左右都沒什麼事幹,也就蹲在楚希旁邊和他聊天。難得有假期,她可是準備趁著這四天,把他們的關系再提升一些呢。
“可以煮熟了吃,也可以生吃。”楚希邊摘菜邊回答他,看他熟練的樣子,似乎不是第一次吃了。
“你這些都是和誰學的?”溫文捏起一個鋸齒狀的野菜,這個好像是蒲公英的根,前世她曾聽人說過,這個東西去火氣。
楚希手上動作不停,一會兒就收拾出了一半。聽到溫文的問題,他歪著頭認真想了一下,苦惱的憋著臉頰,“我不記得了……”
溫文從來沒問過楚希的過去,想來他以前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去,溫文不會主動去問,如果楚希想說,她會認真去聽。
兩人還沒說幾句話,就被門外吵嚷聲打斷了。溫文沒什麼反應,一聽就是哪戶的家事,她和這裡的人不熟,不準備多管閑事。楚希卻在聽到某個名字時停下動作,擔心的頻頻看向大門。
“怎麼了?”溫文不解。
“是吳樂……”楚希心不在焉的和溫文解釋,“又該是被人欺負了……”
溫文對那些糟心事不想理,可楚希明顯很在意,她也就隨了他的願。“走吧,去看看。”
楚希連忙放下手裡的菜,把手上的水珠抹在身上。溫文見他這麼急,也對那個吳樂生出了幾分好奇。
鬧劇就在溫文家門口,所以喧囂聲才能聽的那麼清楚。一個男人彎腰蹲在地上,四五個小孩在他旁邊罵罵咧咧,偶爾上去踹一腳,大人們呈扇形把溫文家門口和男人圍起來。
“哈哈哈,你這個掃把星,看我打你!”
“你沒事就在家待著,出來晃悠什麼,別把黴運染給我們!”
“呦,你養的這是個什麼東西!和你一樣又黑又醜的!”
“誒?什麼?我看看,我看看!”
“別靠近,小心剋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
溫文冷眼看著幾個孩子對男人又打又罵,只能在心裡感嘆這裡封建迷信太嚴重,不是剋死這個就是剋死那個的。生老病死,自然有它的規則,哪是說剋死就能剋死的。
“吳樂……”楚希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