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我親自己的夫郎,有什麼不好?”溫文聽聞,又再他臉頰和額頭處落下幾個吻後問著,靜靜的等著他回答。
“這,這裡……在外面……”被妻主溫柔的看著,他心跳快速躍動,似乎比剛才還要快上幾分,楚希喃喃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嗯?”溫文低下頭在他通紅的耳垂上親吻,從鼻子裡發出疑問。
楚希縮縮脖子,想要躲開,但溫文的手還環在他的腰間,只能紅著臉承受。
溫文不是什麼心思複雜的人,她能在剛才那種情況下還顧忌著紅菱的心情,可見她並不若表面那樣冷。只是在面對楚希時,她身上所有的“壞”都體現了出來。
喜歡看他明明羞恥的想藏起來,卻因著對溫文的信任而默默承受;喜歡他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時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喜歡他無措時會抓住她的衣襟;最喜歡的,還是他明明被逗弄的面紅耳赤卻還是下意識的尋求她的幫助。
這種被人全身心的依賴信任,讓溫文即憐惜,又忍不住想再多欺負他一點。
就像現在這樣。
耳朵是大多數人的敏.感點,楚希沒經人事,自然不知道溫文在他耳邊又吹氣又親吻的,是在挑逗他。
他只是感覺耳朵上的癢意蔓延全身,一直癢到心裡,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止癢。輕喘了兩下,還記得回答溫文的問題:“這裡是外面……會被,會被看到的……”
若是被人看到,妻主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的,楚希迷迷糊糊的擔心著。
他說話期間,溫文動作不停。楚希對這方面懵懂,但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他表現的越直接,溫文就越想再多看一些。
終於在溫文含住他的耳垂輕吮時,楚希眼神迷濛的軟倒在溫文懷裡:“嗯……妻主,難受……”
楚希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感覺,明明很舒服,卻舒服到難受的程度,他不懂,只能去問在他眼裡什麼都懂溫文。
楚希癱軟在溫文的懷裡,唇瓣微微紅腫,眼裡水光泛濫,平日總是圓溜的眼睛眯著,眼角的豔紅平添了幾分嫵媚。
他不自覺展現出的媚態讓溫文呼吸微亂,緊蹙著眉平複身體的燥熱。半晌後咬牙咒罵,本來是想逗弄楚希,哪曾想讓他勾出了火,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自作孽,不可活!
溫文身體緊繃,靠在他身上的楚希自然感受的到,他有些不安。
看見他眼裡的情緒,溫文憐愛的在他額頭上親吻幾下,未免做出什麼不可控制的事,她半抱著楚希,從懷裡抽出今天一直沒用上的面紗,極快的給他戴上,遮住了尤其吸引她眼睛的媚態。
“還能走嗎?”雖然覺得現在回去還太早,但他們兩人的衣服都要盡快換下,以免傷寒。特別是楚希,大半個身子都濕了,手上也有擦傷。
楚希靠在溫文懷裡試探的走了兩步,雖然腳有些發軟,膝蓋處也輕微的刺痛,但他還是點點頭,他不想讓妻主覺得他嬌貴。
接下去的路,兩人走的很慢,楚希來時因為興奮,沒有好好觀看周圍的景色,現下速度慢下來,正好方面兩人觀賞。
溫文對於這裡還是很滿意的,前世因為汙染太嚴重,若是想要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只能去一些度假村,但是裡面遊客太多,吵吵鬧鬧完全起不到放鬆心情的作用。
現在和楚希兩個人,倒是有些像老夫老妻式的散步。
溫文對自己這個想法輕笑出聲,一轉頭剛好對上楚希帶著疑惑的眼睛,胡亂的揉著他的發頂,溫文朗笑出聲。
楚希不閃也不躲,任由溫文揉亂他的頭發,面紗下的笑容燦爛。他能感受到,妻主今天的心情很好,他還是第一次見妻主笑的這麼大聲。
回去的路走的很慢,到家時衣服已經幹了大半,不放心楚希的身子,溫文打發他去換衣服,自己去煮姜湯。
來的時間不算短,溫文還是很不適應這裡落後的廚房裝置,每次生火都是一個挑戰。費了好一番功夫煮好姜湯,怕楚希嫌味道不好,特意放了許多白糖進去。
“怎麼了?” 端著姜湯進屋就看見楚希捧著剛換下來的衣服,右手捏著針,猶豫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衣服摔破了……”楚希懊惱的看著衣服破開的大口子,這是妻主給他買的新衣服。
“身上有沒有摔壞?”溫文去煮姜湯,也是不想和楚希一起換衣服,她可不敢保證她不會突然之間變成禽獸!
“沒有。”楚希搖頭,他手上只是擦傷,用清水洗淨後只能看到一些紅痕,並不嚴重。
“我看看。”溫文放下姜湯坐到床上,自然而然的攬住楚希的肩膀,她先翻看了楚希的兩隻手,確定真的沒事後才看了眼衣服。衣服的破口大概有兩個指頭那麼寬。想起昨天溫良質問楚希,他會不會縫補時的表情,溫文猜到他為什麼猶豫著不肯下針了。
有一個想法突然冒出,溫文思索了半晌,還是覺得應該問一問楚希本人的意思。
“楚希,你想不想學刺繡,我可以找人來教你。”
作者有話要說: 客官們!評論不給力啊!
你們霸王我,我就不讓溫文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