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唔,兩天沒更,
其實小佑是被外星人綁架了!
它們說,乃們再霸王我,就不讓我回來了!
tttt
☆、話說破案
“你們幹什麼!”吳芳大喝一聲,幾步走過去踹開牢房門,把裡面的兩個女人扔出來,人體和大地碰撞,發出沉悶響聲。
“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小張,去把牢頭“請”過來!”吳慧也難忍憤怒。
只見牢房裡的王主夫全身赤.裸,雙眼無聲的躺在髒亂的地上,草堆上散落著衣衫的碎片,他雙手雙腳被綁,已經有鮮血浸透了麻繩。口裡也被塞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布料,臉上紅腫的巴掌印顯而易見,青紫的痕跡遍佈全身。
溫文看著地上衣衫不整哎呦哎呦叫個不停的獄卒,難得顯露出一絲情緒。
人一旦有了牽掛,總會在某些事情上特別避忌,就好比人販子大多都是沒有孩子的人,因為她們也怕報應到自己孩子身上。溫文不知道前身是因為什麼唯獨不沾奸.淫,但她自上一世就對奸.淫這種事深惡痛絕,現下王主夫在衙門裡遭遇了這種事,讓她們如何自處。
吳芳解開外衫蓋在王主夫慘不忍睹的身上,她嘴唇顫動,到嘴的話在看到王主夫那雙無神的雙眼後,化成嘆息。
一時間牢房寂靜的連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兩個獄卒也穿好了衣服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小張這次動作很快,拉著牢頭跑過來。那牢頭正是剛才出言不遜的女人,本來不滿的情緒在看清牢房內的情況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惶恐。
兩名獄卒見到她立刻連滾帶爬的過去抱住她的大腿,聲淚俱下的訴說自己被鬼迷了心竅。
“媽的!你們兩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在此地做出這等下作之事!我必定嚴懲你們!”牢頭見溫文幾人的表情就知道這事觸了她們黴頭,心思一轉,嚴厲的斥責她們,轉而放緩了語氣,詢問著溫文幾人,“不知幾位有何高見?”這事被她們撞見,怕是不能任由她這個牢頭做主了。
“那就交由大人處置,如何?”吳慧抿著嘴,半晌才道。
“不可!”牢頭田翠一驚,反對的話以然出口。
這種事在這裡很常見,或者說,只要是男犯人,都會遭到這種對待。獄卒的工作不算辛苦,但卻磨人,一整天就在這裡和犯人廝混,早就被那些惡人同化了,做出什麼壞事都不奇怪。
男人犯罪本就稀少,每次被送進來哪個不是死罪,只等著上頭公文下來就一死了之。她們在那些犯人的勸說下才開始了這檔子勾當,反正總是要死的,死前慰勞下她們,也沒人會知道,久而久之,就成了獄卒和犯人之間共同的秘密。
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會被發現,真要鬧到大人那裡去,她們少不得脫下層皮!
“哦?為何不可?”吳慧聞言,饒有興趣的挑眉,嘴角依然掛著平和的笑容,只是眼裡不見絲毫溫度。
“和她們費什麼話!”吳芳早就按耐不住,把兩個獄卒拎起來一甩,“走!和我去見大人!”
“別!別呀!”田翠攔住拖著兩人就往外走的吳芳,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龐滑下,焦急之色顯而易見,“使不得啊!”
“滾開!”吳芳怒急,狠狠一腳踹過去,直把田翠踹翻在地。
田翠顧不得摔疼的地方,一味的攔著吳芳不讓她走。吳慧表情閑適的看著她們,就差拿把扇子搖起來。溫文面無表情的看著王主夫,眼裡神色變換。小張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口,不置一辭。
“吳芳,不能去。”溫文終於開口,說出的卻是反對的話。
田翠似見到救星般飛身撲過來,溫文嫌惡的閃開,沒讓她碰到。
“溫文!你這是什麼意思!”吳芳聽後更是怒不可遏,甩開手裡的兩個獄卒沖過來揪住溫文的衣領,她比溫文高很多,現在怒急的一拽,溫文的雙腳勉強能撐在地面。
“姐!”吳慧驚呼,心思一轉就知道溫文在擔心什麼,“男人家的名節不能毀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名節不名節的!”吳芳瞪著吳慧,對她的說法不屑一顧。
男人的名節比命還重,若是被貼上不貞的名頭,那是會跟一輩子的,甚至會被用來做比較,代代相傳。
溫文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發生了這種事,怎麼也要聽一下受害人的意見,她們做不得主,若是這麼鬧到大人那裡去,少不得一些風言風語。
許是吳芳的話刺激到了王主夫,他拉著蓋在身上的衣服,慢慢撐起身子,無神的眼睛一一看過眾人,在兩個獄卒身上頓了下,移到吳芳身上。
“大人說的對,我哪還有什麼名節。”他聲音嘶啞平板,但卻能從中聽出無盡的悽楚,“但我有罪在身,不敢勞煩大人為我奔波。”
這話裡拒絕的意思很明顯,吳芳放開溫文,牢房裡一時之間又恢複了寂靜。
大家的視線全部聚集在王主夫身上,他沒有半點不適,就那麼跪坐在滿是狼藉的地上。
溫文示意吳慧帶不想幹的人離開,吳慧認命的帶她們出去,途中少不了哭喊求饒,小張見她神色不耐,自告奮勇去幫忙。
盡管可憐他,但該問的還是要問。溫文穩了穩情緒,沉聲問道:“你這半個月毫無蹤影,可是躲在客滿樓?”
王主夫低著頭,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半晌後才回答,“是。”
“客滿樓的掌櫃林桂與你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