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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宴會廳,璀璨的水晶燈亮的晃眼睛。
“我要退婚。”
人群的中心處,司安抿著唇,面色冷淡的看著對面的溫鶴,淡聲開口。
司安的聲音雖不響,但在此刻驟然安靜下來的宴會廳內,卻是落地可聞。
就連呼吸聲都分外安靜,面色變幻的司父司母、怔怔無言的溫鶴、眾多注視著兩人的賓客。
冷白的燈光從司安的頭頂投射下來,照亮了他一頭華麗的淺金髮絲,他的視線落在溫鶴的脖頸處。
男人頃長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幾道紅色吻痕裸露,並沒有遮擋的意思。
那點刺眼的痕跡,就是對於司安最有力直白的諷刺。
溫父溫母現在臉色難看的可怕,溫父皺著眉,眸子狠狠地瞪了溫鶴一眼。
溫母握著酒杯的指尖用力,長長的紅色指甲倒映在杯壁上,面上原本的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盛大而又華麗的訂婚宴,此時卻只像個包裝過度的笑話。
注意到父母的反應,溫鶴抿了抿唇,但卻沒有退縮的意思。
只是別開了眼神,看著眼前的司安張了張口,聲音有些啞,
“司安……”
昨晚發生了的一切都是意外,他可以解釋。
他確實是對不起司安,但,也只對不起司安。
只是,溫鶴還沒說完的話,就被司安毫不猶豫地開口打斷。
“閉嘴。”
姍姍來遲又帶著明顯背叛痕跡的未婚夫,眾多賓客投過來的眼神與低低的交談聲。
明明無論什麼時候都好,就算只提前一天說明,也稱不上毀約,更不會惹得他不快。
可偏偏就要在這訂婚宴當日,遲到又狼狽、帶著滿臉歉意的出現。
噁心。
司安站在那裡,背脊筆直,他的下頜繃緊了,不願再聽。
他抬手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溫鶴的話,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再一次開口道,
“溫鶴,我說,我要和你退婚。”
&nega,這位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友兼訂婚物件,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抱歉,司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
“只是求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