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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劉大夫之後,羅懷秋趕緊去了雁芙閣,將事情都說給於氏聽。
於氏剛哄了天恩去上課,準備靠著美人榻上歇息,聽了羅懷秋的話趕緊披了衣裳再起來,“留守中衛的李指揮使送來的?”於氏神色不明,“李賢和與你爹爹曾有過過節,他也並不是什麼胸襟寬廣之人,怎麼會現在反倒送東西來?”
“那莫非這河豚中的毒素就是李指揮使下的?”羅懷秋緊張地問於氏
於氏神色凝重,“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李賢和也不是傻人,若這是他下的毒,那豈不是一下就可以查出來。”於氏食指輕彈著桌面,“恐怕是有什麼人知道李賢和與你爹爹曾有過節,故意嫁禍於人。”
“那是誰?”羅懷秋有點疑惑,自從上回被王臻構陷之後羅紹勳行事更加謹慎,羅家也很低調,甚少得罪人。像今天這樣在吃食裡下毒幾乎要致人死地,對方得有多深的仇恨啊。
於氏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還是等你爹爹回來一併問他吧,今天已經初七了,你爹爹十一就可以到家。”
在於氏這兒並沒得出什麼結果,羅懷秋就回到沛芹院。這回羅懷秋長了記性,並沒有直接派陳順去打聽李賢和的事情,而是讓人去玉鞍堂找樂康來,將事情經過交待給樂康,讓他抓緊時間到北鎮撫司將此事告知羅懷夏。
這天羅懷夏從北鎮撫司衙門回來的挺早。他回玉鞍堂簡單換了下衣服又往沛芹院這兒趕來。
“我派人去李賢和府上詢問過了,他並沒有往咱們家送過什麼河豚。”羅懷夏這回開門見山,臉色陰沉地向羅懷秋說道,“管庫房的林婆子也撒謊,她根本就沒有同母親說過河豚這事。送河豚來的是她隔房侄兒,還給了她好處,她也不問問這河豚真正的來路,就直接收在了庫房裡。這刁奴,我已經令人把她發賣出府了。”
“那這河豚究竟是什麼人送來的?”
羅懷夏臉色更差,沉聲道,“事情就怪在這兒。我也派人問了林婆子那隔房侄兒,他堅決認定交給他河豚的那人就是李賢和府上的管事,還說他看過那人的腰牌。他描述了那管事的模樣,也與李賢和府上大管事的模樣基本符合。我也不能貿然將人抓起來直接對質,因此也無法判斷雙方究竟是誰在撒謊。將事情搞得如此複雜,足見對方是準備周全沖著咱們來的。”
羅懷秋若有所思,“可是哥哥河豚有毒這
事很容易就被檢驗出來。家境稍好些的人家在用膳前都會讓下人先試吃過,若是對方是想毒害咱們府上的家眷,基本上很難成功啊。”羅懷秋頓了頓。“哥哥,他們是不是隻是想傳遞些訊息,並不是真的想害人性命呢?”
羅懷夏抬頭看了羅懷秋一眼,淺淺笑了一下,“京城留守中衛是歸中軍都督府管的,而中軍都督就是睿親王。”
羅懷秋吃了一驚,“你、你是說這件事情是睿親王指使人幹的?”
羅懷夏不置可否,“若直接就這麼將之聯系起來未免有些太牽強。不過也的確可能如你所說,對方是想給咱們羅家一個警告。”
“警告什麼?難道就是因為那天我派陳順去打聽了一些睿親王府上的事情?睿親王是不是察覺出了什麼心生警惕?可我問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睿親王也、也太……”羅懷秋不寒而慄,心中又是後悔又是害怕。
羅懷夏安撫地拍了拍羅懷秋,“這不過是咱們捕風捉影自己想象罷了。睿親王府上才幾個府兵。就算他聯結貴州的流寇運動來兵器,他又能幹什麼呢?”
他能謀反吶!羅懷秋在心裡大喊,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得委婉地提醒羅懷夏,“皇上龍體每況愈下,而殿下只有十四歲,睿親王則年富力強,還有許多昔日成王留下的心腹……”
羅懷夏皺起眉,聲音嚴厲地說道:“慎言!”
羅懷秋怔忪了一下,訥訥地閉上嘴巴。
羅懷夏揉了揉額頭,略有些歉意地對羅懷秋說:“抱歉,這些日子哥哥的事情太多了,剛剛不小心遷怒於你。喜娘別生哥哥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