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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以後,徐九被陽光晃了眼睛, 這才慢吞吞地睜開眼睛。
他醒來以後發現身邊已經空空如也, 頭還有點疼,緊接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好像泉水一般, 自泉眼處洇洇不絕地冒了出來。
……所以,他的確是跟應遠睡了?
雖然一開始是想這麼試試, 但其實心裡還是帶著點猶豫的,畢竟關乎於任務, 他就算心中隱有所感, 十拿九穩,也沒想就這麼動手。
但結果……他喝多了。
然後就……跟應遠睡了?
而且, 應遠還趁他睡覺的時候就這麼跑了?!
他還有沒有人性!
扶著腰坐起身來,徐九聽見外面學而小聲喚他起床的聲音:“少爺,您可快點起來吧,再不起來我們就出不去了啊。”
聽對方那樣兒都像是要急哭了,徐九好歹想起來自己還在妓院。他下床,雖然身體有點不舒服,但為了不讓學而瞎想,還是強裝沒事地把門開開了,讓學而先進來。
他記得昨天跟應遠進這小間的時候他就讓學而回家去, 怎麼這小子現在卻跑來了?
“奴才回去了呀,一大早上醒來也不見少爺回來, 還好奴才醒來的早,出門快, 要不然夫人這會兒指不定都把奴才的皮給扒了!”學而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委屈:“您忘了您答應我什麼了嗎?您說遲一點會叫王爺送您回家!結果呢,一夜未歸!”
“你還委屈上了。”徐九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小孩兒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昨兒晚上不是說給你開個房間嗎,你又不幹。”
“……”哪有自家少爺逛妓院,小廝還跟著嫖娼的道理?
學而有苦說不出。
“那你怎麼又跑這兒來了?”徐九問他。
“……奴才剛一出府出來尋你,就被攝政王的人叫過去了,王爺告訴奴才來這裡接您。”
“哦。”徐九點頭。
“所以少爺……”學而環顧了這房間一週,又重點看了眼淩亂的床鋪:“你昨兒晚上……”
“別瞎說。”徐九說著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趁著現在還早,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您還知道要避嫌啊。”學而跟在他後面嘀咕,心裡想著要不要將這裡的事情告訴夫人……
少爺從來都跟個沒長大的小孩兒似的,對世事的認知總是不通透,縱使學富五車,生活閱歷卻空如白紙,就連自己這個比他小的小童都不如。
前兩年夫人不是沒想過要給少爺找個外室,或者尋覓一戶人家的姑娘,但少爺偏偏對娶妻一事不感興趣,誰說也不聽,外加上皇上維護,這事兒竟然就這麼擱下了。
現在想來,少爺這是開竅了吧。
學而沖徐九壞壞地笑了一下,那可得稟報夫人了!
徐九全然不知道學而心中所想,他還在想昨天晚上他跟應遠的事兒。
攝政王為了輔佐小皇帝,也是為了避嫌,至今都無妻、無妾、無子。
古人成人都早,大戶人家更是早早的就給自家孩子安排了一門婚事,就算沒有匹配的小姐也會先找幾個丫鬟做外室或者小妾,可偏偏應遠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