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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這秦樓楚館以後,徐九才發現原來從未來過這兒的可不止他一個。
應遠全程冷著臉, 目不斜視地從那些迎來送往的鶯鶯燕燕中穿過, 目光冷的彷彿能把人凍成渣。
他帶著徐九在裡頭轉了一圈,複又轉回到方才他們進來的那個小門口道:“你想進來看看, 現在也已經看完了。”
徐九:“……”
不是,王爺您是把這當成了旅遊打卡了啊?
他不樂意, 反手拉過應遠重新進到裡頭。
“哎呦!二位爺裡面請!”濃妝豔抹的老鴇撲了上來,她沒見過他們兩位, 但從穿著上就知是非富即貴之人, 老鴇連忙招呼:“都愣著做什麼呢?這二位爺都擱裡轉悠一圈了,怎麼也沒人招待呢!”
老鴇一嗓子傳出去, 隨後就有穿著薄衣輕衫的女子向徐九他們這邊湊了過來。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應遠說著,手疾眼快地拉了徐九一把,將他在三五個姑娘還沒形成的包圍圈中成功拉出了出來。
“阿嚏!”徐九被漫天香粉刺激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也順道截斷了應遠的話。
他揉了揉鼻子,湊上去對老鴇說:“還麻煩大姐,幫我倆找個隱蔽的包間。”
“哎呦,不敢當不敢當。”老鴇是身經百戰之人, 見多識廣。她的目光在高大冰冷的應遠身上逡巡了一圈,又落在紅臉蛋的徐九身上, 隨即恍然大悟地笑道:“那兩位客官跟我來,保證啊, 給你們找個隱蔽又舒服的房間。”
徐九又湊回到應遠身邊對他笑嘻嘻:“反正來都來了,王爺您就陪我多待會兒?明天又不上朝。”
大慶朝的早朝是上六休一,徐九也是運氣好,一來就趕上了第二天沐休,不用早起床。
要不然單是想想第二天還要三四點鐘就起床,他就算再著急接近男主也不敢這麼胡來。
應遠不說話,徐九也只好硬著頭皮說:“王爺放心,今天的花費都包在我頭上。”
見男主看他的表情越來越冰冷了,徐九開他玩笑開上了癮,還不知死活地說:“我的俸祿雖然不多,但架不住我沒有什麼花錢的地方,吃穿用度用家裡的月俸就夠了,不瞞王爺說,我已經攢下來不少錢了。”
應遠:“……”
大概是實在被他弄得沒脾氣,又或者被旁邊不住勸他上樓坐一會兒的姑娘們煩到,他終於抬步,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木質階梯。
徐九連忙跟上。
老鴇果然給他們找了一間比較僻靜的小間,只不過青樓整體都是木質裝修,根本不能指望會有隔音,所以即便坐在靠近角落的屋子裡,還是會聽見各種樂器聲、歌聲、調笑聲以及一些其他的,過於曖昧的聲音。
也因此,從打坐下來以後,攝政王大人的殺人視線就沒消停過。
徐九就是頂著這種視線,讓老鴇挑幾個不同風格的姑娘進來的。
“啊?哦!這就來!”老鴇稍愣了一瞬,隨後笑得花枝亂顫地出了門,嗓門尖尖的就站在二樓的憑欄上點了幾個人名。
與此同時有幾位姑娘魚貫而入,看起來年紀都不大,是負責給他們上果盤和酒水的。
徐九打量了一圈兒,覺得這地方建築裝潢都挺溫馨,也足夠幹淨,擱現代應該就是那種他從未踏足過的高階會所。
……自己那個世界的享受不起,也只能跑到古代過過幹癮了,徐九苦哈哈地想。
他覺得這妓院哪兒都挺好的,就是姑娘們身上的粉抹的太多了,原主又從未經歷過這種場合,肅肅清清的,就導致他現在特別想打噴嚏。
於是“阿嚏”一聲,他又把噴嚏打了個震天響。
“呦,這位小公子不會是生病了吧?”這時候胖胖的老鴇閃身進來,身後還跟著五六名穿不同顏色紗裙的姑娘。
徐九說:“沒事兒。”
“那就好,那小公子你看看,我可是把我這裡所有有特點的姑娘都叫來了!我先給您介紹下,這是珍饈,這是百味,這是盛宴……”
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