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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明頓時凝眉道:“哦?還有什麼事?莫非還有其他人敢打你的主意?”
林婉城恨道:“我跟你說正經事,你要是再這麼不著調,我一輩子都不跟你說話!”
崔叔明知道自己大約是想歪了,就趕忙又賠禮道歉,林婉城才道:“是泰安公主,泰安公主來找過我一回,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我隱約覺得……她大概也知道采薇的事情了。”
崔叔明隨意道:“皇後娘娘雖然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但是她畢竟在皇宮裡經營了這麼多年,知道這麼點事,不算什麼。不過也不需要擔心,皇後既然擺明瞭要中立,自然不會為了夏采薇壞了自己多年來積攢下的名聲。”
林婉城默默點頭,過了一會兒,她還是遲疑道:“可是她與我說的話,怎麼都覺得有古怪!”
崔叔明不由問:“她都與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介懷?”林婉城就趕忙將那天與泰安公主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崔叔明淡淡一笑,不在意道:“原來是為了這個……”林婉城一聽,就知道崔叔明瞭解其中的內情,急得立刻就伏在崔叔明胸口,支著腦袋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快不要賣關子了,把實情跟我說了啊!”
崔叔明點點頭,慢慢道:“明年開春,柔然國和南疆就會派使節來京。”
林婉城皺眉道:“柔然和南疆?他們來做什麼?議和?”
崔叔明笑道:“前次我領兵出征,雖然大敗柔然,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是一個強盛的大國?然而,兩國陳兵,對百姓來說終歸是禍事,所以,柔然國內的主和一派就想趁此機會與大周議和。而南疆雖是邊陲小國,但這年也逐漸發展壯大,國力日盛。在國家的交流之中也逐漸有了話語權,所以,此次議和,他們也要來湊一個熱鬧。”
林婉城還是不明白:“可是這與泰安公主有什麼關系?”
崔叔明點一點她的鼻子:“這有什麼難猜的。既要議和,自然少不了和親……”
“和親?”林婉城幾乎驚得有些合不攏嘴:“泰安公主是皇後娘娘的獨女,皇上竟然也捨得嗎?”
崔叔明道:“皇上、皇後自然捨不得。只是皇上子嗣單薄,適齡的公主只有泰安和平陽兩個。平陽公主的情況你自然也是知道的,是不可讓她去和親的,剩下的,就只有嫡出的泰安公主。若是南疆國倒也好說,從宗室裡隨便過繼一個封為公主嫁出去也就是了,只是柔然國麼,實在是難辦!”
林婉城聽崔叔明解釋一番,不由瞭然點頭:自齊王叛亂,平陽公主就被視為亂黨禁足在玉宸宮,終其一生,恐怕再難出來,所以絕不可能是和親人選。剩下的,就只有適齡的泰安公主。縱使皇上、皇後捨不得,也別無他法。
而且,就林婉城所知,柔然實在不是個好地方。柔然地處北疆,氣候嚴寒,衣食住行與中原都不相同,而且,柔然民風彪悍,恐怕泰安公主並不能適應那裡的生活。
林婉城想到泰安貴為公主,卻依舊不能自己做主,到最後,也免不了要成為政治犧牲品,不由有些嘆惋。
崔叔明見她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又同情心泛濫,於是便道:“現在只是有這個猜測,並沒有準確訊息說她一定會去和親。更何況,縱使她真的去和親,與咱們又有什麼相幹?咱們與她一不是親朋,而不是故交,為她傷神做什麼?”
林婉城撇嘴道:“我哪裡是為她傷神,我只是感嘆我們女子的命運。你說,同樣是人,為什麼我們女人就要遭受這些痛苦呢?”
崔叔明不由笑道:“婉婉什麼時候這般慈悲,竟然為天下女子鳴不平?女人為什麼要遭受這些痛苦我自然不知,我只曉得男人有男人的責任,女人也該有女人的擔當。就拿雞來說,公雞既然負責打鳴,那母雞自然就要承擔下蛋的責任。婉婉說對不對?”
林婉城皺眉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崔叔明就摟著她道:“好了,不要想這些沒用的了,已經二更天了,你明日還要回一趟孃家,可是忘了嗎?”
林婉城就猛地想起,今日回府之後就派人去“林宅”報了信,說自己明日過府。於是就怨崔叔明道:“都是你!害我睡得這樣晚。”
崔叔明心中好笑:怎麼能怪我呢?這簡直是無妄之災。不過,他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與林婉城理論,只得承認錯誤道:“是是是,都怨我。快些睡吧,不然明早要起不來了。”
林婉城見他認錯態度良好,遂滿意一笑,趴在崔叔明臂彎裡睡熟了。
第二日,崔叔明去了衙門,林婉城用完了早飯,就帶著班班去了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