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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藍、斂紫上了馬車,林婉城趕忙又拉著崔叔明急道:“叔明,餘慶呢?你快讓餘慶帶人去找找采薇!”
崔叔明按住她的肩膀平靜道:“餘慶幫我辦事去了。你放心,夏采薇沒事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前面的茶館找一個雅間,我再慢慢告訴你,好嗎?”
“可是——”林婉城還是有些不放心。
崔叔明看著她挑眉一笑,認真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林婉城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她對崔叔明的信任大概就是這樣簡單。林婉城對夏采薇的處境稍微放心一些,就又問道:“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晚上有應酬嗎?”
崔叔明淡淡往身後看一眼:“就不許我們也來看花燈?”
林婉城這才注意道,在崔叔明身後,平王正皺著眉看她,神色落寞。
林婉城看一眼早就滿臉通紅的衛子瀾,趕忙淡淡一笑,拉著衛子瀾一起上前給平王行禮。
平王緩緩抬手,示意她們起身,就轉頭對崔叔明道:“咱們走吧。”說完,自己就揹著手當先向前走去。
平王與崔叔明走在前面,林婉城和衛子瀾攜手跟在身後,一行四人很快就來到了位於正陽大街的茗香閣。
四人進了雅間分賓主落座,小二上了茶果點心,崔叔明又揮手讓僕從退下去,林婉城就忍不住道:“叔明,你是不是知道采薇在哪?”
崔叔明道:“你放心,夏采薇很安全,現在……就在保安堂。”
林婉城詫異道:“她去保安堂做什麼?”話一出口,就又想起住在保安堂的金一川,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她警惕地看一眼平王,不再往下說。
平王和齊王都是皇儲的爭奪者,平王雖然表面上隨和不爭,但是保不齊心裡打什麼主意。如果讓平王知道夏采薇和金一川的關系,他指不定會利用采薇來給齊王一個重擊。
崔叔明卻好像對平王的在場毫不介意,他一邊喝茶一邊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林婉城向來知道崔叔明的性格,沒有把握的事他從不會做,既然他敢當著平王的面說出真相,就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原來,今晚的事早就有人預謀。
金一川不知從何處打聽到夏采薇要出宮賞燈,早早就命人在燈會上支了一個攤子,也就有兔兒燈的那個。
等到夏采薇三人從攤前經過,攤主就會想盡辦法將那盞兔兒燈送到夏采薇手裡。
等到三人再往前走,就會遇到一夥爭執的青年。只等三人走進,那夥人就會假裝動起手來,人群就會騷亂。
屆時,金一川早就安排了幾個人混在人群裡,而他們的人物就是把夏采薇從林婉城、衛子瀾身邊沖散,把她擠到一個小巷口,而金一川就在巷子裡等她。
至於後來夏采薇是如何去的保安堂,自是不用多說。
林婉城將事情的經過聽一遍,不由感嘆金一川計謀的巧妙,只是,她還有一些事想不通:“你是怎麼知道金一川的計劃的?”
崔叔明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林婉城的臉蛋,林婉城見平王和衛子瀾坐在一旁,趕忙將他的手甩開,平王也不自覺地輕咳兩聲。
崔叔明就渾不在意道:“他在宮裡闖了那麼大的禍,我總要找人盯住他的!防止他下次再頭腦發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他自己是死是活我管不著,可是總不能再讓他把你算計進去。”
林婉城知道,崔叔明還是對金一川夜探壽康宮的事耿耿於懷,她趕忙將話題扯開:“那他為什麼要給采薇兔兒燈?”
崔叔明皺眉想了一下才道:“街上人多,熙熙攘攘十分嘈雜,金一川若不給夏采薇做上標記,他的人又怎能順利將夏采薇認出來,並送到巷子口?”
林婉城想到夏采薇拿到兔兒燈時的怪異神情,隱隱覺得這盞燈應該不僅僅是標記這麼簡單,但是她又實在想不出頭緒,只得作罷。
幾人正在雅間裡討論金一川的計謀,雅間的房門忽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