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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就道:“請各位放心,我們給大家提供的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板藍根水。我剛剛也已經說過,如果有人不信,可以隨意去查,但凡有什麼問題,我們花家願意負責!
至於我們為什麼不早早將這兩個狗才抓出來,是因為這兩人並非主謀,我家主子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抓出幕後真兇,以絕後患!”
聽了花家的保證,大家逐漸相信自己所喝的應該是板藍根無誤。至於季北所說的幕後真兇,大家紛紛猜測起來,到底是誰這麼心狠手辣呢?
劉胡明在見到遊渾和決明時早已嚇得魂不附體,此時又聽到季北說要抓出幕後真兇,只覺得腿肚子都在打轉,幾乎站都站不穩。他緊張地抬眼去看蔣傑,卻見蔣傑面上雖還算鎮定,袖子下的手卻也抑制不住地輕輕抖動。
鄭錦就疑惑道:“幕後之人抓到了嗎?是誰?”
季北一腳踹在決明肩頭,恨恨道:“作死的東西,還不自己乖乖把你家主子供出來?”
決明背上捱了一腳,立時撲倒在地上,遊渾見狀趕忙膝行上前,抓住鄭錦的袍角急道:“我招,我招,求大人網開一面,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
他回頭一指縮在角落的劉胡明,“是他!是劉大夫給了小人一千兩銀子,讓小人偷偷換藥。小人以為那板藍根是保安堂訂購的,實在不知這是花公子行的善事啊!不然,給小人十個腦袋,小人也不敢壞花公子的好事啊!”
決明從地上爬起來,也去拽鄭錦的袍角:“小人也招。是那個山羊鬍子的大夫給了小人五百兩銀子,讓小人聯合遊老闆偷偷換藥的,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啊!”
災民們恍然大悟:怪不得劉胡明剛剛不遺餘力地指摘板藍根水有問題,原來是他暗中調換,想要誣陷人家,這種人真是心思歹毒,萬死不足以罰其過!
劉胡明眼見自己被攀咬出來,不由指著兩人怒道:“一派胡言!本人堂堂太師府府醫,怎麼會跟你們兩個下三濫同流合汙,做這樣的事?”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蔣傑面前,痛哭流涕道:“小姐,小人入府十餘年,對您,對蔣家一直赤膽忠心,不想今日飛來橫禍,這兩人當著小姐的面就敢如此誣陷小人,求小姐為小人做主啊!”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蔣傑眼眸中寒光一閃,眼神頓時淩厲起來。可是……我現在騎虎難下,如果不盡力保下他,只怕這死奴才會將事情當眾抖出來。
屆時,不僅是我。恐怕整個蔣府都會淪為笑柄。罷罷罷,我權且救他一命,日後再與他算個總賬!
蔣傑心裡百轉千回,一時間就拿定主意。
她冷笑道:“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太師府的人你們也敢胡亂攀咬?憑這一條罪狀,你們萬死也不為過!來人,給本小姐拉下去,亂棍打死!”
隊伍裡答應一聲,就有四五個蔣府的護院走上來,一個個摩拳擦掌,就要將遊渾、決明拉下去打死。
遊渾、決明一見這陣仗,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死命抱住鄭錦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小人沒有胡說,小人有證據能證明是劉胡明指示我們做的!”
蔣傑眉頭一跳,月蘭覷著自家主子的臉色,不由上前一步厲聲喝道:“還不快拉下去!小姐不想再聽到他們瘋狗似的亂吠,還不快把他們的嘴堵上!”
林婉城不由制止道:“慢著!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還請蔣小姐不要著急殺人滅口!”
蔣傑怒目圓瞪:“殺人滅口?你什麼意思?”
林婉城淡淡一笑,災民們也紛紛起鬨:什麼意思?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劉胡明是你的家臣,你又如此急於殺掉遊渾、決明,還不是心裡有鬼?保不齊劉胡明背後之人就是你蔣家大小姐!
蔣傑面對著災民們的指指點點,怒火幾乎將頭發都要燒著了,她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指著災民怒罵道:“你們這群低賤的災民,敢攀誣我?信不信我燒了你們的房子,把你們趕出京城去?”
災民們見蔣傑撕破面皮,氣焰如此囂張,紛紛起鬨要把她從京城扔出去!
林婉城看著蔣傑近乎瘋狂的模樣,不禁笑道:“蔣小姐別急,且聽聽這兩人怎麼說。如果他們確實有證據,也幫蔣小姐你除去身邊的奸佞,如果他們沒有證據,也正好可以還劉大夫清白。”
林婉城一轉頭,對著遊渾、決明道:“還不快將證據拿出來!”
蔣傑聽著林婉城的明朝暗諷不由暴喝一聲:“放肆!你還以為自己是林尚書家的大小姐,定遠侯府的侯夫人嗎?你別忘了,林輝已經倒臺,舉家被發往瓊州,崔將軍也已經不要你,將你趕出侯府了!你不過一個落難的孤女,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指手畫腳?”
蔣傑聲音尖利,面目猙獰,聽得林婉城也火冒三丈。她正要出言回敬幾句,不曾想,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