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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嗯了一聲，問道：“什麼事？”
陳哲道：“我聽說，是你送我哥來醫院的？”
關於這個事情，沈清歌壓根沒想否認，大大方方的點了頭，“是我，怎麼了嗎？”
對上她疑惑的目光，陳哲咳了一聲，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謝謝你。”
聽到他這句話，沈清歌眸光才又恢複了正常，“沒什麼，畢竟我和陳子昂是朋友，做這些是應該的。”
“朋友？”
陳哲重複了一句她的話，愣了三秒後，笑了，“嗯，你們是朋友。”
沈清歌眨了眨眼，心中疑惑叢生。
為什麼聽到她和陳子昂是朋友這事，陳哲是這個語氣？
那種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是聽起來很奇特的語氣？
這是什麼意思？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陳哲出聲解釋道：“我哥很少有朋友，你應該知道他曾經被送到……”
陳哲欲言又止，對那個詞似乎有點說不口。
明白他的心態，沈清歌接道：“我知道他被陳志龍送進過精神病院。”
陳哲微微頷首，一直陽光清澈的雙眸，驟然多了些許陰沉，“就是陳志龍，他毀了我哥半個人生！”
“所以，你和陳志龍什麼關系？”
見他情緒波動如此大，沈清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陳子昂是你哥，那陳志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