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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明亮的燭光下,拔步床上,帝後二人面對面側躺著。賀雲開目光溫和,愛憐的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等待她說出重要事情。
謝韞舜隨手揉了揉發酸的後腰,剛要開口說事,便見他坐起身,挪坐近她身邊,大手覆蓋在她的後腰,用掌心輕輕按揉著。
賀雲開詢問道:“痠疼?”
陣陣暖流注入,謝韞舜的腰痠舒服了許多,道:“不疼,只是酸。”
“可有其它不適感?”
“沒有。”
賀雲開的手探進她衣內,貼著她的肌膚按揉她的後腰,慢慢加重了一些力道,溫言問道:“這樣舒服嗎?還是要輕點?”
“這樣正好。”謝韞舜舒服的輕喘了喘,力道不輕不重。
賀雲開聽到她不經意的輕喘,心口癢癢的發熱,保持著相當的力道按揉。他的目光一落,落在了她的胸脯,酥胸半露,白嫩豐滿,他自然而然産生了遐想。
察覺到他視線所在,謝韞舜羞赧,抬手用衣袖擋住胸前。
賀雲開抿嘴一笑,捕捉到了她神態中一抹嬌媚的羞,只有他知道她床笫之歡時的風情萬種。
謝韞舜深吸口氣,瞧著他,鄭重說道:“臣妾有兩件重要的事情想跟皇上商議。”
賀雲開認真的在聽。
謝韞舜道:“其一,鑒於謝遠川善掌管軍兵,京禦軍的紀律嚴明,井井有序。臣妾提議,由謝遠川掌天下兵權,協助兵部整頓兵役制度,整頓兵紀。設‘兵符’,皇上和謝遠川各持一塊。”
“朕無異議。”賀雲開語聲篤定,他對謝遠川的能力很信任,合併歸一的京禦軍在謝遠川的掌管下,制定了一系列軍紀制度,獎罰分明的上下貫徹,確實卓有成效,不妨破格給予謝遠川更多機會。
“其二,謝大人請釋輔政權的時機到了。”謝韞舜觀察著他的神情,他只是微有驚詫,她接著說道:“作為勸說謝大人請釋的條件,和穩震朝堂的需要,臣妾提議授予元惟攝政權,不涉及兵權。”
謝義的輔政權是先帝特許,只有謝義自動請釋,賀雲開無權免釋。賀雲開一直期望並付諸於行動,等著謝義回到其擅長的禦史大夫的位置。聽聞此訊,他自是震喜。用授予賀元惟攝政權,亦是他曾想過最有可能成功的交換條件。謝義就像是塊頑固的巨大岩石懸在頭頂,而賀元惟則是廣闊高遠的天穹。
他故作沉思良久,道:“朕有一個條件。”
“嗯?”
“皇後擁有隨時罷免攝政權的權力。”
謝韞舜一怔,他對她表現出足夠的信任,竟然把這個權力獨授予她。
賀雲開溫存的凝視她,溫言道:“韞舜,朕的一切都是屬於你,你要保管好。”
謝韞舜堅定的道:“臣妾提議,授予元惟攝政權和罷免他的攝政權,都是皇上和臣妾的意見統一而定。這個約定,已經跟元惟商定了。”
賀雲開很贊賞她的明智,理解她的此舉,她此舉非常高明,主要是為強有力的說服謝義請釋。即清除了謝義難以撼動的輔政權,又賦予元惟的攝政權且隨時可以罷免,這無疑是把權力的決定權掌控在她手裡了。
顯然,只要她決定罷免了元惟的攝政權,皇權將再無阻力的至上。她這樣做,不僅掃清了一個極穩固的輔政權阻礙,又同時牽制皇權和攝政權。也就只有她,磊落而有良知,勇於為了天下興盛,除去自己父親的權力。當然,也只有她,勇於跟自己的夫君共同擁有權力。
不由得,他對她更敬重。
“朕可以讓天下人知道這是我們一致的決定,我們一起承擔結果。”賀雲開平和的道:“實際上,朕聽皇後的決定,皇後明白就好。”
他輕易的同意了,同意賦予賀元惟淩駕於皇權的攝政權。謝韞舜隱隱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道攝政權意味著什麼?怎麼會輕易同意?真的因為聽她的決定?
賀雲開躺下,大手仍為她按揉後腰,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很溫柔的道:“韞舜,朕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
“朕不忍心讓元惟承擔那麼大的壓力。”
謝韞舜一怔,果然,他是要商量元惟攝政權的問題。
賀雲開靠近她,吻了吻她的額頭,很溫和的道:“攝政權淩駕於皇權,事情做的好是本分,做的不好是嚴重失職。名垂千古者少之又少,多的是身敗名裂、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