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開平靜說道:“喝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酒後無德?”謝韞舜的眼底薄涼,心裡寒冷,冷的疼。
“身體需要。”賀雲開語聲平和。
謝韞舜不可思議的蹙眉,身體需要?他沒有因被下藥有任何不悅,反而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
賀雲開的手浸入浴水中,無意的撩水,溫言道:“放心,朕事後讓她服下避子湯了。”
謝韞舜眼簾一垂,閉目,心緒繁雜。他竟然臨幸了翟容容,出乎了她的預料,她以為他是絕不會指染容容。
是她失算了?還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謝韞舜苦惱的隱隱一嘆,她有時覺得他是高明之人,有時又覺得他很平庸,總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他一直是固定的某一種人,只是一直被她高估或是錯估了。因為,她對他一直持有盲目的偏見,始終無法真切的看穿他的真面目,從而無法做出精準的判斷。
很矛盾的一種偏見。
“皇後?”賀雲開輕捧起她的臉,瞧著她複雜的神情,若無其事的道:“皇後特意安排她陪侍朕,她那麼溫柔可人,一副恭候朕臨幸的嬌媚模樣。朕年輕力壯,情慾旺盛,臨幸她,難道不是在皇後的意料之中?”
不是!謝韞舜幾乎要脫口而出,她硬生生的偏頭,使臉頰順勢離開他的手掌,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似的。
“皇後?”賀雲開凝視著她的側容微不可察的一笑,輕握著她的肩,讓她面對他,笑意已斂,溫言道:“怎麼了?”
謝韞舜穩了穩心緒,從容問道:“她是處子?”
賀雲開心平氣和的道:“跟皇後一樣,沒有落紅。”
謝韞舜直白的再問:“她是處子?”
賀雲開反問:“難道不是?”
謝韞舜極其冷靜的道:“在選妃驗身之際,皇上會證實已臨幸她,她是處子?”
“皇後需要朕怎麼做?”賀雲開認真的道:“皇後需要朕怎麼做,朕就怎麼做。”
“皇上特意來找臣妾,是要知道臣妾的意思?”謝韞舜眼睛一亮,莫非他不得已的飲酒,酒後身不由己,但又不願封容容為妃,想和她聯合解決?
“朕特意來找皇後,是因為……”賀雲開溫存一笑,握住她的胳膊一提,結實的臂彎圈住她,把她撈出了浴桶,抱放在了鋪榻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
謝韞舜一陣恍惚,待她緩過神,正被他懸壓在身下深吻,吻的極盡強悍,全心全意的掠奪著她的氣息。
一切變化的太快了,她來不及思考,更加恍惚,不禁眩暈。
賀雲開滿足的深吻之後,抬首,看她紅潤微啟的嘴唇,看她迷濛微眩的眼眸,抿嘴一笑,溫言道:“朕的身體需要。”
感覺到了他的存在,謝韞舜顫抖的打個激靈,蹙眉道:“皇上……”
“朕要臨幸皇後。”賀雲開從懷裡取出一包避子湯,低低聲道:“朕把僅剩的一包帶來了。”
床櫃中約二十包的避子湯全用了?!一天用了不止一包?!謝韞舜不可思議,脫口而出驚道:“翟容容服用了那麼多?”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賀雲開感受著她的心跳,她的心跳不穩,他繼續刺激她,若無其事的道:“皇後多日不在後宮,朕的需求那麼旺盛,便盡情在容易得到的女子身體裡放縱,難道皇後認為朕的身體只要皇後?”
謝韞舜驚愕,他太浪蕩放縱了,立刻下意識的推開他,凜然道:“皇上還需要來找臣妾?”
“需要。”賀雲開輕而易舉的擋住她的力量,平靜的道:“是朕的皇後,去到九垓八埏,朕也找去九垓八埏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