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陳運恆這樣的,才是真有錢有勢,跟他王嘉實這種要靠自己爬的人不一樣,命都不一樣,他們這圈子裡的人才是真正金貴,那起跑線真就是一般人奮鬥的終點。
他王嘉實送那些東西啊玩意啊,票子啊,金子啊,房子啊,別的破爛,其他人也送,沒什麼稀罕。
就面前這個,還算有點意思。
也就是稍微有點意思而已,他叫藺秋平過來就是隨便玩玩,也沒要他伺候自個一輩子。
有什麼要緊的?漂漂亮亮的男男女女,陳運恆跟別人一樣,挺喜歡的,圖個消遣。
這種事兒,跟別的懂事兒的人稍微一個眼神遞過去,人家立刻就懂了,別說是面前跟的人了,就算是親兒子親女兒估計也利索安排上,可王嘉實那什麼意思啊?藏著掖著的,還跟他扯點屁話。
不樂意是吧?不樂意也行啊,找別人聊去辦事吧,別找他陳運恆了。
陳運恆都奇了怪了,王嘉實能把華悅弄成現在這麼個樣,平時上下打點的髒事兒沒少來事吧?還能把自己摘得挺幹淨的。
聽人說,他也是能把人撞得一死兩傷還面不改色的,繼續活動的主啊?雖然這些話沒什麼憑證,但在這種事情上,他陳運恆的信兒,可比別的人靠譜多了。
王嘉實這種人啊,肯定也不止這麼點人命攥手裡,現在不也就為著別的事兒,想找自己這邊的路子,把那幾個現在給關進去還沒說出來話的弄活,或者直接弄死了算嗎?
就對個跟他的小人兒演捨不得?這叫能幹事的人?陳運恆當時覺得這傻子太有意思了,就有點來勁。
但因為王嘉實最近才肯鬆口,陳運恆其實早他嗎沒耐心了。
漂亮歸漂亮,藺秋平又不是什麼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有多金貴啊?更漂亮的陳運恆都玩過了,缺他一個嗎?
也就是正好一群差不多的圈子裡的好兄弟好姐妹,嚷嚷著好久沒聚一塊玩了,還弄了點新玩意,說是特別刺激好玩,陳運恆就想,藺秋平過來的話,還挺是時候。
陳運恆覺得大家都玩得高興就行,他自己也覺得藺秋平好玩,就幹脆單獨跟他多玩一會。
今天晚上拍的,回頭也真給他剪剪弄弄,讓他和老王倆都好好品去吧。
而現在他面前的藺秋平,肺裡的空氣都快沒了一樣,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只能繼續大口地喘著氣。
他一點都不反抗,一點都不掙紮了。
房間裡厚實窗簾都拉了起來,但現在縫隙裡透進來一點光亮。
天要光了。
藺秋平看見這點光,恍恍惚惚地盯著看。
陳運恆也看見了,把他也解開了。
藺秋平的手還被束縛著,人跌在了地上,也不掙紮,眼睛睜大了,看著前方掉眼淚。
陳運恆也不是好心,就是為了繼續弄藺秋平玩而已。
現在陳運恆就用腳踩著藺秋平,聽藺秋平抽搐著倒抽氣,陳運恆都看笑了。
“叫兩聲呢?”
“不說話啊?”
“行了,不逗你了,你也是夠爭氣的,等會我就讓你帶著你的片兒回家洗洗睡。”
藺秋平都隨便他,不動,也不吭聲。
說什麼都行。
做什麼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