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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滾
一吻結束,閻月兒躺在床上喘著氣,用手背擋著臉與眼睛,不敢看徐如星。
徐如星倒是樂不思蜀,又給人脖子上狠狠種了幾個草莓。
“嗯……星兒……”
徐如星調笑著看閻月兒,把他手背拿下來:“怎麼了,閻月,你怎麼還害羞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閻月兒摟住徐如星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脖頸處。
空氣中的荷花香似乎更濃了一些。
“想……想要……”
“嗯?好啊!”
徐如星頓時來了興趣,還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反攻了。
他將閻月兒抱在懷裡,溫柔的與他親吻。
徐如星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溫柔過,沒有把人吻的喘不過氣,沒有讓他雙腿發軟癱在自己懷裡。
可事到臨頭……他又不敢動了……
徐如星是真的捨不得閻月兒痛,更捨不得他哭,但凡閻月兒因為他流下來一滴淚,他真的……命都給他。
閻月兒別過頭,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到底是一顆珠子,無非不過是吸取他的神息罷了,除非到時候再用陣法將這顆珠子取出來。
到那時……也不過是一死罷了。
他怕,閻月兒也怕,這也是閻月兒昨天不敢碰他的原因。
幸好兩人心有靈犀,徐如星願意用手幫他,他也就接受了。
但魔尊說的也是對的,這兩天,閻月兒脾氣越發的喜怒無常,從不發脾氣的他,也會坐在茗室裡趴在桌子上,疼的冷汗直冒。
然後在茗室裡彈琴的時候,徐如星推門進來。
閻月兒會直接冷著一張臉道:“滾出去!”
他感覺這兩天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腹部也時不時隱隱作痛,嚴重的時候甚至痛的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
……
而此時,魔界。
扶似把玩著手裡那把閻月兒的摺扇,手指纏繞著垂在兩邊的絲帶。
身邊站著一個隨侍,臉上戴著半張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紅色的眼睛。
是一位道家觀星者,扶似打算讓他算算神界的位置在哪兒。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他還挺能忍。”
一旁的隨侍低下頭,只看了一眼扶似,什麼都沒說。
人間流傳著一句話,南邊有神山,但從來沒有人知道,那座神山到底在哪兒。
神魔大戰之前,神界與其他五界的位置一樣明顯;神魔大戰之後,就沒有人能找到神界的位置了。
這是上一任天尊為了保護閻月兒這個神族遺孤設下的禁制,掩蓋了整個神界。
扶似有些不耐煩,手指一下一下的點在桌案上:“南山門的位置還沒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