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臺搓了搓手心,吐槽:“怎麼還打人呢?無上天尊閻月兒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吃不到糖就打人?”
胡言亂語!
閻月兒說不了話,只能在心裡無聲的糾正他。
“行了行了,有那麼苦嗎?眉毛都要擰到一塊兒去了。”
就是苦,就是喜歡甜的,不喜歡苦的。
閻月兒不能說話,內心的想法就多了起來,恨不得在心裡把顧蘭臺罵一頓。
但一向克己守禮的閻月兒連敷衍人都不會,即便是在心裡,也不會罵人。
他為神者的教養不允許他說出這麼粗鄙不堪話。
閻月兒只是扯過他的手,用扇柄在他手裡寫下:“苦。”
“反正是你自己抓的藥,覺得苦你怎麼不給自己配個不苦的方子?”
他當然知道,但不苦的方子會降低藥效,真配不苦的方子,怕是得五七天都說不出話。
現在的方子,不消兩三天,便能正常開口。
罷了……
閻月兒掀開被子,推了推顧蘭臺,示意他起開,自己要下床。
顧蘭臺便順其自然的站起,“你要回一方小院了?”
“……”預設。
閻月兒下了床,穿上靴子,又化出一套淺藍色外衫穿上,不理會顧蘭臺,往外面走去,剛走兩步,又想起來什麼似的,轉回來繼續扯著顧蘭臺的手用扇柄寫字。
“一日兩次,傍晚你若是熬好藥,便送到一方小院。”
顧蘭臺撇撇嘴,敷衍道:“行吧行吧!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伺候你一回。”
“……”
閻月兒回以一個眼刀,走了。
……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回到一方小院就已經是午時了。
閻月兒一邊想著不知道徐如星醒了沒有,一邊想著如何同他解釋昨晚的事。
畢竟是徐如星第一次發情,如果不出手幫他,他會很難受的。
徐如星幫他的時候,尚且會擔心怕他憋壞了,閻月兒自然也能想到。
卻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徐如星一臉陰沉的抱臂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
這表情……一看就是生氣了。
閻月兒停下步子,不敢再往前。
此時徐如星還不知道自己是條毒蛇,毒液害的閻月兒說不出話。
徐如星以為閻月兒是不想負責,怒發沖冠,張嘴就吼:“滾過來!”
閻月兒知道他生氣,自己也有些心虛,默默的走到他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捏著摺扇,不敢動。
哼!
徐如星氣笑了,抓著閻月兒的手腕將人推到石桌上按著,強吻了上去。
纖細的腰肢撞上堅硬的石桌邊緣,閻月兒不由得吃痛的皺眉,被徐如星按著強吻。
整個人直接躺在了石桌上。
閻月兒慌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徐如星會對他做些什麼,於是閻月兒用盡全身力氣把徐如星推開站起。
一手抓著自己被扯開的衣衫,一手扶著自己的腰,眼眶泛紅委屈巴巴的看著徐如星,活像個被q j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