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綸將領帶整理好,走過來摸摸他粉色腦袋,“沒關系,不想去就不去。”
他這麼一說,符瑎反骨上來了。
自己之前在人群裡勇那麼多次,這次一定也可以!
符瑎眼睛亮晶晶:“我要去!”
他既然想去,席溫綸自然不會阻攔。
於是符瑎忐忑地被換上衣服,打理得閃閃發光同席溫綸一齊前往宴會場地。
席老家主不喜歡人多,請都是親戚和一些至交。
當然也包括跟席溫綸不對付的那一家子。
符瑎一上車就已經開始感到害怕,他甚至緊張地在僵坐在座包處一動不動。
席溫綸注意到身邊的人似乎變成了一座石像雕塑,旋即帶有安撫意味地把掌覆在他手背之上,低沉地說:”實在難受就別去了,爺爺不會生氣。”
他不想符瑎勉強。
然而符瑎卻想著自己做的決定咬牙也要堅持,便告訴席溫綸他沒問題。
“好。”席溫綸不甚放心地妥協,“如果發生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符瑎點點頭,大腿他肯定要抱的!
宴會在席家老宅內舉辦,這裡地廣人稀相當合適。
賓客們陸續從豪車上下來,符瑎走在席溫綸身後,好奇地張望。
房子如想像中一般華麗,席家的親戚們看上去氣勢都很強。
好巧不巧,他們在花園處便與匆匆路過席經亙迎頭相撞。
即便是被席溫綸修理過,他還是改不了他那死鴨子嘴硬的臭毛病,一見面就開啟嘲諷模式:“溫綸老弟啊,終於捨得回來?喲,還捎著人呢。”
符瑎記得上次就是他想綁架自己,因而不悅地抿唇。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符瑎不是兔子,他氣性大得很。
有大腿在身邊,符瑎膽子大一點點,敢用眼睛稍微瞪一下人。
席溫綸看見席經亙臉就覺得煩躁,這人傷害性不大就是煩人得很,也不想同他糾纏:“滾開。”
席經亙顯然不是個聽話的主,他自以為在老宅席溫綸總要顧著兄弟的面子,不敢拿他怎麼樣。
於是他更加蹬鼻子上臉:“哈?這就是你對哥哥態度嗎?還帶個小鴨子過來,你到底有沒有把爺爺放在眼裡啊?”
一個染著淺粉發色小美人,大多數人不免往那個地方想。
他們這邊出動靜,某些遠處的賓客紛紛回望。
席溫綸早就習慣了這人只會口頭攻擊,但他掃射到符瑎,他的眼神霎時變得冰冷,眼刀往席經亙身上紮。
出乎預料,符瑎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席經亙感到莫名其妙。
符瑎指了指席經亙衣服上奢牌ogo,“這不就是一隻鴨子麼?”
席經亙雖然出生於富n代的家族,但是他跟老錢們不太一樣,比較奇葩。他特別喜歡展示浮誇名牌,定製款都要最顯眼的。
奢侈品中便有一牌子用鴨子當自己ogo,剛好席經亙穿的也是這牌子。
這回他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席經亙很少被除席溫綸以外人這般侮辱,怒火攻心,罵著髒話,揮拳就要朝符瑎的臉上打。
符瑎也震驚了,你們豪門恩怨都這麼直接嗎?
他的拳未能打到符瑎,中途便被席溫綸攔下。
席溫綸眼底寒意刺骨,“席經亙,你要是覺得局子坐不夠,不介意再送你進去,你媽再怎麼撈都沒用!”
席經亙咬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