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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跟蹤
直到隔天,謝寄例行做任務時才發現餘田生改了微信頭像名字。
他愣住了,接著像被燙著一樣丟開手機。
他知道不對,但很難不去猜測餘田生做出這件事的心理。
餘田生知道胖頭魚對他而言的意義嗎?他知道他看魚不是魚,喜歡魚也不僅僅是魚嗎?他知道他總在無人的時候向魚分享他的胡思亂想嗎?
如果他知道,他還會用他暗戳戳拍下的照片以及取的名字嗎?
以謝寄對餘田生的瞭解,答案是否定的。
餘田生的心思可以在任何事情上,但絕不會在揣摩謝寄喜歡他這件事上。
盡管這是從一開始就劃定的答案,謝寄還是虛脫一般倒靠在椅背上。
心理書可以針對自卑做出詳盡且深刻的分析論述,卻沒有對逃離暗戀做出哪怕一點點指導。
謝寄放棄今天的任務,沒有給餘田生發任何東西。
又一個強對流雨後的傍晚,謝寄下樓透氣,意外發現周圍好像有陌生人的視線,但再看過去又什麼都沒有。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視。書上說過人在心理狀況異常時會有這種現象。
就像他偶爾看餘田生,會不小心幻視他從前看趙小荷的表情。
但那不可能,他知道。
萬靈在暑熱最嚴重的某個下午敲門,謝寄從午休中醒來,頂著亂蓬蓬的頭發,跟這個自稱要成為嫂子的女人隔門相望。
“不給我開門嗎?”萬靈向來不給人亂想的機會,“我來看你,跟你聊聊。”
謝寄把門開啟。
萬靈進來,先去陽臺瞄了一眼,然後折回飯桌邊把東西放下。這次倒不是雞湯,而是一個西瓜,還有奶茶。
“奶茶我自己做的,”她說,“最近賣的最好的,你嘗嘗。但西瓜我種不了,所以是買的。”
謝寄在旁邊椅子上坐下,萬靈自己把西瓜抱去廚房,她竟然能熟門熟路找到菜刀,洗了洗把西瓜切好端出來。
如果餘田生接受她,她會是個不錯的老婆,也會是個盡職的嫂子。
謝寄沒喝奶茶,西瓜倒是不排斥,他吃了一點,問萬靈:“不是要聊麼?我只有吃藥看病有經驗,你應該不需要。”
萬靈自己也吃著西瓜,聞言竟笑了。印象裡她幾乎不笑,像個只會挑刺的機器。
“什麼冷笑話。”她說,“我來聊做你嫂子的事。我表白了,被拒絕了。他說不能讓外人的出現威脅你的安全。我現在在努力嘗試把這種風險降低。”
謝寄握緊勺子,暗暗咬了一下嘴唇證明這一刻的真實性,而不是他午睡做的夢。
“你告白了?”他從夢裡掙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