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做到了,有需求就自己去浴室解決,怕刺激到自己,後來摸索到了如何在不把自己刺激到暈厥的程度上,相互釋放。
但這真的就是畫梅止咳。
自己和白英就這樣糾纏了26年。
直到最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徹底的,酣暢淋漓的愛。
想想自己的26年,真的是痛並快樂著。
低頭溫柔的回複:“我過的很好,白英很愛我,我沒有受過一點苦。”
項霞終於哭夠了,整理一下妝容,兩人相對坐著,看著對方,笑出聲。
項霞拍了那麼多電視劇,初期也拍了很多狗血劇情,但最近一年過的太玄幻了,自己拍過的所有狗血劇情加起來,都抵不過自己這一年。
真好,真幸福,沒有遺憾了,看著哥哥的眼睛,說道:“真幸運,找回兒子後,又找回了哥哥,山外居真是我的福地,我覺得我應該把這個買下來。”
“額,你可能買不下來,這是白家的産業。”
“白英的。”
“嗯。”
項霞打趣道:“我哥哥都成他們白家的了,一個小小的山外居,難不了他。對了,你想過怎麼告訴父母嗎?”
“想過,但怕他們年級大了,受不了刺激。想著你讓我以朋友的身份,慢慢接觸他們,然後等他們接受了我,再告訴他們。”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項霞點頭說道。
白海神秘兮兮的說:“你還有一個侄子,20歲了。還在國外,等回國後,帶給你看。”
“白英的孩子。”
“不是,我的。”
“你應該不具備生育功能吧,還是說世界已經發展成我不熟悉的樣子了。”
項朝咳了咳:“英哥,有一次抱回來一個嬰兒,讓我養著,我懷疑是他的私生子,就偷偷做了親子鑒定,發現不是,然後也不知道當時腦子怎麼抽了,做了自己和他的,是親父子。”
“白英是真的愛你呀。”
白海笑了。
夏千竹和羅雲洲回到融合後,兩人躺在床上。夏千竹覺得這世界真神奇,太狗血了。
看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人,羅雲洲真想拉過來,讓他運動累了,好好睡覺,可是這是醫院。
下定決心,說道:“明天就出院。”
夏千竹開心道:“想通了,一週前,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你非不讓我出,說怕後遺症,現在怎麼願意了。”
“當然是,寶寶痊癒了。”
出院後,兩人過了一個月沒羞沒臊的日子。然後就被□□送進了劇組。
夏千竹現在覺得演戲還挺有意思的,就像上次,自己其實將舅舅精彩刺激的一段人生經歷給演繹出來了。
所以,夏千竹現在既喜歡唱歌,也喜歡演戲。唱歌是唱出對某人某事或某物的情感抒發;演戲則是對某人的某一段經歷進行再現。就像自己真的過了這段人生,體驗了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