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要做一個親緣鑒定。”
“單純的小霞長大了。”
自己已經要50了,卻被人說長大了。在娛樂圈練就的功夫,就算自己再臉皮厚,也不行,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出現的時機太巧了。”項霞立刻恢複端莊女神模樣,她真的不敢相信,真的不敢,在找到了自己丟失的孩子後,哥哥也回來了。真的怕這一切都是夢。
“小時候,不知道是誰不想做作業,就謊稱去學校的路上,掉進了水裡,作業被水浸濕,交不了。老師看著某人幹淨的衣服和揹包,當然不相信,就請家長。某人又謊稱父母出差了,只有哥哥在家。然後哥哥就去站著被老師罵。”
項霞有點端不住了。
“還有一次,也不知道是誰,想學畫畫,和父母承諾了,一定學夠一年,但是剛過了一天,就不想學了。
然後就讓哥哥去,還和老師說昨天只是試課,其實真正要來學的是哥哥。哥哥又一次給妹妹收拾殘局,但幸運的是哥哥似乎在畫畫上很有天賦。”
項霞有點慌了。
“還有一次,誰早戀來著,不敢告訴父母,就”
項霞徹底繃不住了,說道:“項朝,別說了,再說,我們就互相翻老底。”
“信了。”白海勾唇說道。
“信了,信了,信了。”能不信嗎?再不信,荒唐的少年時代就要被搬出來了。
笑著笑著,項霞哭了,白海也哭了。
白海起身,抱著還坐在凳子上的項霞。
一會兒,白海說道:“怎麼還和小姑娘似的。都快50的人了。”
“哥,這26年來,你過的好嗎?”項霞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過的好嗎?不太好,也很好。
被人扔進海裡,差點死去。
被白英撿回家,剛開始,做著園丁的工作,聊過幾次天後,升級成助理。
由於白英實在看不過自己這張難看的臉,送自己去h國修複整容,幾乎年年都要去經歷修複的痛苦。
就這樣過了3年,臉修複好了。自己也結束了和白英的曖昧,成功上床了,但是在即將進入高潮的時候,自己暈了。
白英原本以為自己是被他弄暈的。
雖然不是次次都暈過去,但是次數多了,總覺得不對勁,就帶自己去檢查,發現了自己腦子裡的血塊,醫生建議不要做任何激烈的運動,現在的技術手段還不適合進行這樣高難度的手術。
柏拉圖似的戀愛是很難維持的。
年輕力壯,位高權重的白英怎麼能夠忍受。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出去找人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雖然從不帶人回來,但自己非常介意。
痛苦嗎?很痛苦。
甘心嗎?不甘心。
一開始,自己不知道,知道後,用了很多手段,多次祈求,白英就是不碰自己,還避免與自己接觸。
理智上是知道白英怕刺激到自己,情感上卻無法接受。
這樣的生活,比死了還難受。那段時間,自己像瘋了一樣自殘,時常暈厥。直到有一次,自己真的是快把自己作死了,白英終於承諾不再碰其他人。